沈以舒年少的时候和纪浮生最多是亲亲小嘴拉拉小手,那个时候的沈以舒还是一个很纯洁的少年,想把最好的一切给纪浮生,还没勇气想过和纪浮生上床。
只是偶尔会梦见,他把纪浮生压在身下暧昧的画面。
仅仅只是那样一个画面,就能让沈以舒为之失神羞耻自责一整天。
……
而现在,沈以舒看了睡在怀里的纪浮生,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彻彻底底,由里到外,都是他沈以舒一个人的。
他翻身从床柜的抽屉拿烟抽,一手揽着纪浮生,目光盯着纪浮生的脸蛋,目光有些深沉。
他想不清楚,为什么到现在,他对这个人还是那么执着,爱也好,恨也好,报复也好,真心也好,只要这个人在身边,那颗空虚已久的心就像得到了满足一样。
明明他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样子……
沈以舒最后将烟头灭了,丢进垃圾桶里,手指抚摸着纪浮生的脸,最后慢慢移到纪浮生的脖子上。
纪浮生蹭了一下,翻到他怀里。
他笑了一下,收回手去摸纪浮生的头发,抱着纪浮生,闭上呢眼睛。
第二天纪浮生起来神清气爽,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沈以舒已经不在了,床柜上留着便利贴,纪浮生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将便利贴撕下来,放到眼前,念道:“吃完饭,回去取东西,以后同住。”
他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起身,被子上有一套新的衣服,昨天那套染了红酒,被丢进垃圾桶里了。
换好衣服,纪浮生找了自己的手机往兜里一揣,去浴室里洗漱,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稳,系统问:“爽不爽?”
漱口的纪浮生笑得很是痴汉,“爽啊,就是还有点疼。”
系统:“还记得岳清吗?”
纪浮生说:“记得。”
系统说:“他在沈以舒的手下工作。”
纪浮生刷好了牙清了几次口,拿洗脸帕嗯了一声。
他脑子的思考力还放在沈以舒身上,没想到沈以舒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那个地方却一点儿也不斯斯文文。
又大又粗又长。
系统知道他心里此时估计除了那玩意想不到别的,没在说话。
漱完口洗完脸,纪浮生摸着楼梯的扶栏下了楼,楼下只有管家一个人,管家正在插花,看到纪浮生眼神有点奇怪,眼睛偷偷放在纪浮生的身下,又收回目光,再偷偷看一下,再收回目光。
纪浮生:“……”
他不动声色将手放开,将手踹在兜里大摇大摆走向餐桌,扶着餐桌落椅子的时候屁股碰到了椅子的角,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正在插花的管家低着头,肩膀有些颤抖。
餐桌上放着牛奶,米饭和几盘小菜,纪浮生扒了几口饭,兜里手机响了。
他拿出电话接,“谁?”
那边传来沈以舒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吃饭了吗?”
纪浮生嘴里含着米饭嗯了一声,“正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