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说太子和北康王最近关系可是疏远了不少,听说太子都在陛下面前告了北康王一状,使得北康王权力失了大半。”
提起这件事,淑贵嫔脸色难看极了,“可不是,此事也让臣妾好生犯愁。”
熙贵妃脸色变得不高兴,“太子最近太过猖狂,不仅害了你家的北康王,如今都谋算到摄政王身上了。”
淑贵嫔点了点头,“这件事臣妾也听说了,太子这是要做什么?”
熙贵妃抽冷一笑,“还能做什么,如今皇后倒台了,看来也是逼急了太子。今日你被谋害,来日便会害到本宫头上。”
这句话,倒是提点了淑贵嫔,“贵妃娘娘的意思是,是太子害的臣妾?”
熙贵妃摇了摇头,“太子的本事还没那么大,当然是在凤翔宫禁足的那一位了。”
淑贵嫔顿时一惊,“她不是禁足了吗?”
熙贵妃不屑的白了一眼,“禁足又如何?她毕竟是做了几十年的皇后,想谋算你一个贵嫔的本事还是有的。她如今也是背水一战,她已无翻身之日了,也就只有在太子上下赌注。你想想,若是太子登基,那她不就是太后了么?”
淑贵嫔料想到前段日子,太尉的人在自己的寝殿莫名其妙的搜到一个奏折,她虽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但自那以后,皇后待她的性情就变了,紧接着北康王就出了事。
淑贵嫔知道,一切和那个奏折有很大的关系。
淑贵嫔越想越气,越想越复杂,愤恨道,“是啊,陛下自然知晓未与臣妾同房,如此一来,方可谋害臣妾不知检点,此事若是成了,可不单单是失宠那么简单,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幸好臣妾发现的及时,不然今日臣妾定是要百口莫辩了。”
“是啊,幸好这药效不过一日,女子失贞可是大事,甚至会连累妹妹母家的。”,熙贵妃附和着。
半晌,皇帝便到了淑贵嫔住所,见淑贵嫔躺在床榻上,关切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淑贵嫔随后一把拉住皇帝的手,忙道,“陛下,出事了。”
皇帝随后在淑贵嫔的床边坐下,“出了什么事?”
“今日一早,臣妾起身便觉得身体不适,随后便唤太医前来把脉,怎知这一把脉不要紧,竟说臣妾是喜脉,可……可臣妾……”
淑贵嫔一时有些哽咽,皇帝则一时有些惊异,他也是知道的,他未与淑贵嫔同房。
随后淑贵嫔又道,“臣妾昨日来的月信,今日月信仍在,怎会有喜脉呢?有人是在陷害臣妾,臣妾一时无助,便唤熙贵妃娘娘姐过来了。”
熙贵妃在一旁开言道,“臣妾听说此事震惊不已。陛下,臣妾和淑贵嫔同住宫中这些年,自然知晓淑贵嫔是何性子,怎会做出如此不知检点之事,此事事关重大,便请陛下您过来了。”
皇帝听闻此事,眉间紧蹙正在思索,淑贵嫔见状道,“陛下,幸好臣妾这月信可以作证,不然,只怕臣妾今日是百口莫辩了。”
皇帝随后道,“你放心,朕自是相信你的。”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淑贵嫔的月信还在,皇帝自然要这么说。
随后高声唤了贴身太监进来,吩咐道,“此事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太监随即应下,随后熙贵妃便道,“眼下已经查明是有人在淑贵嫔沐浴的水中做了手脚,只是还不知背后黑手是何人。”
太监听闻此话,随后便转身而去,想必是到淑贵嫔沐浴之处盘查了。
皇帝随后对熙贵妃道,“你暂且下去吧,这里有朕陪着淑贵嫔。”
熙贵妃瞧了瞧淑贵嫔,眼底夹杂着几许深邃,福了福身子便退了出去。
皇帝沉沉叹了口气,随后道,“朕相信你。”
淑贵嫔面色暗淡几分,“若臣妾没有月信,陛下可还会相信臣妾?”
皇帝当下无声,淑贵嫔心底不禁轻笑,“殿下应该猜得出是谁做的。”
皇帝冷冷,“凡事都要证据。”
淑贵嫔一时无法装作淡然之态,不禁嗤鼻一笑,“陛下心中既然有数,为何还要如此?”
此话引得皇帝一时有些不悦,“朕也是为大局着想。”
淑贵嫔冷冷,“你应该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不单单会影响到臣妾,也会牵连臣妾母家甚至皇族声誉。她如此不折手段,你难道陛下还要纵容下去吗?”
皇帝随后拍了拍淑贵嫔的手背道,“放心吧,朕自有打算,朕此时没有证据,也没法前去找她,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