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凝的声声呼唤,却终就不回冥殊羽归来的脚步。
……
沈沛凝输了,输的如此一败涂地。
她输就输在太过自信,输就输在太小看阮琉璃了。
禁足在寝殿,她依旧是尊亲王府的王妃,但是却是没有任何权力的王妃,她就如同一个摆设,她再也没有能力去害阮琉璃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是,有怪得了谁呢?
不过就是自作孽罢了。
……
阮琉璃只是冷冷的看着沈沛凝一眼,没有一丝怜悯,不屑的收回目光,迈开步子就离开了。
当阮琉璃跨出门槛,站在门口的宫人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头都低的很低,谁都不敢抬眼去看她,人人敬畏。
阮琉璃回了寝殿,便看到冥殊羽也在。
她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木椅上。
受伤的手指此刻又流血了,璇玑换了药和纱布,珍珠也在一旁伺候着。
冥殊羽坐在软榻上,皱着眉头说了句,“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何需你亲自动手,堂堂大家闺秀,也不怕被人笑话。”
阮琉璃猛然回头,不甘心道,“昨晚的事情都已经让臣妾颜面丢尽了,臣妾还怕什么被人笑话!有人这等欺凌臣妾,臣妾怎么忍得了?”
珍珠这时手指沾了点药膏,涂在了阮琉璃发红的脸上。
冥殊羽瞧见不由一笑,“这一巴掌是你叫人打的吧?”
阮琉璃也不撒谎,敢作敢当,回道,“嗯,臣妾让璇玑打的。”
冥殊羽好奇的问着,“为什么?”
“臣妾知道你要进来的,怎么也要有个说词啊。”
“本王一直在外面看着。”
“臣妾猜到了。”
冥殊羽顿时眉头一挑,“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你明知道本王都看到了。”
阮琉璃坦然的回道,“臣妾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你一直在偷看啊。”
冥殊羽有些没听懂阮琉璃是什么意思,继续问着,“你就不怕本王当面拆穿你?”
阮琉璃机敏的笑了一下,“殿下若是有心护着王妃,早在臣妾打王妃第一下就进来了,又何必等臣妾扔下腰带打完了才进来?所以臣妾怎么也要给殿下一个护着臣妾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