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树急忙没收了王春梅的小树枝,二妹才逃过一劫,心有余悸。
妈呀,幸好先打的是大姐。
“行了春梅,一条裤子而已,破了就破了。
等我哪天去供销社扯几尺布,你给她们做一条就是。”
杨光树有些无语,我叫她们跑慢点,不是怕摔破衣服裤子好不好?
是怕人摔伤,怕她们疼的难受。
衣服裤子有人重要吗?
真的是有点不能理解王春梅的脑回路。
王春梅冷哼一声:“你就惯着她们。”
“我惯着她们怎么了?我的宝贝闺女,我不宠谁宠。
走,今天有好菜,烟熏野兔,油炸泥鳅。
爸爸给你们盛满满一大碗好不好?”
听到有好吃的,大妹、二妹马上停止了抽泣。
这野兔,爸爸不在家,就得不到吃。
妈妈知道爸爸喜欢吃野兔,都帮他处理好,腌制熏起来。
几姐妹,只能天天看着烟熏腊兔流口水。
见杨光树给两个女儿提着书包,王春梅走在最后面,抹着眼泪。
这辈子,遇到杨光树,现在死了也值。
……
杨光树把酒坛子搬出来,解开封口。
韩龙一群人,用力的嗅着空气中的酒香。
“杨兄弟,你这是啥酒?咋这么香?”
“是啊,杨哥,你这酒咋这么香?还有一股高粱的味道。”
韩龙一帮兄弟,啥酒没见过,几毛一斤的散酒,一块多的瓶子酒,8块的茅台酒,都喝过。
但都没有这么浓烈的酒香。
“高粱酒,当然有高粱味。
兄弟们尝尝,这可是50多度的高度纯粮食酒。”
不止韩龙他们有些没听懂,就连经常喝这高粱酒的杨光国一群人,也是有点懵。
这酒,不都是粮食酿造的吗?
难道还有人酿酒,不用粮食?
杨光树知道自己说多了,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啥叫酒精勾兑。
韩龙直接灌了一大口,吞咽下去。
一股火辣从口腔直接到胃里。
“卧艹,这酒,够劲。”
小兄弟们也有样学样,咕噜就是一大口。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