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有三个,这第一个是韩局长,一大早就让秘书帮我叫过去了,主要是问你的情况,还回不回江城……”
“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还没毕业呢,回江城的可能性不大。”
“嗯,还有两个人是谁?”
“顾墨寒和柳玉梅。”刘金宝道。
顾墨寒问起自己,罗耀倒是不觉得意外,可这柳玉梅,她们工事也就半个多月的样子,这要不是在一个办公室,估计碰上了,话都不会多说两句,这个女人离过婚,在局里风评不是很好。
当然,这都是道听途说,罗耀可没亲眼见过她跟什么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你怎么说的?”
“我回答的都差不多,跟回答韩局一样,反正,你肯定不回江城了。”刘金宝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不过,这柳玉梅对你没回来,好像挺失望的,你俩是不是有点儿什么?”
“有什么,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而已。”
“这柳玉梅可是咱们局办一朵花呀,这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没见她拿正眼瞧谁,就连咱们韩局对她都动过那心思呢,只不过,咱们韩局长家那位可是母老虎,他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儿。”刘金宝嘿嘿一笑。
罗耀笑了笑,对柳玉梅,罗耀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别看她表面上放荡妖冶,其实骨子里还是挺保守的。
只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离了婚,想要在在一堆男人窝里生存,那真是要有一些手段才行。
“短时间内让你掌握特务大队也不现实,你挑几个靠得住的人,先提拔上来,先把话语权攥在手中,尽量的不要跟顾墨寒起争执,我猜他一定会在特务大队物色一个人跟你打对台,该争的一定要争,寸步不让,该放手的放手。”
“可是我该争什么?”
“但凡涉及日谍的案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攥在手里,谁都不让,这是咱们核心利益,而对付汉奸或者共党分子,可以让给他们。”罗耀明确道。
“这汉奸咱们可以不管,可这共党分子,这上头可说了,那是咱们的心腹大患?”刘金宝不理解的问道。
“共产党现在也抗日,你想被老百姓戳脊梁骨,骂咱们同根相煎吗?”罗耀道,“咱们跟共党,那是兄弟之争,跟日本人能比吗?现在咱们自己先干起来了,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别人咱管不了,咱先先管好自己。”
“明白。”刘金宝点了点头,他不太懂这些,也懒得去想,反正罗耀是组长,出了事儿他顶着。
宫慧听了罗耀这话,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就收敛下去了。
“行了,早点儿回去吧,你还住原来那地儿吗?”
“换了,局里给我安排了一个单间儿,我一个人,住哪儿都行。”刘金宝大大咧咧一声道。
“住局里单间儿行动不太方便,还是找机会搬出来吧,有地儿了,跟宫慧说一声,她现在是小组的交通。”罗耀吩咐道,“缺钱,也找她,局里那些灰色收入,该拿和不该拿的,你的分清楚了。”
“知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以后没事儿别直接过来,我这边也不见的安全。”罗耀道,“以后开会去闫鸣那儿,会提前通知的。”
……
“老刘去了警察局,他肯定要先顾着那边,咱们人手有些不够用了,要不然,再向老爹要几个人过来?”刘金宝走后,宫慧上楼来问道。
“现在还不需要,你不是在战区调查室那边有几个人可以用吗?”罗耀问道。
宫慧点了点头:“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究竟要干什么,只是觉得跟着我们干比在调查室受人白眼儿,坐冷板凳舒服多了。”
“挖墙脚也不能这么挖,否则会有人到上面告我们的。”罗耀笑笑道,“让他们接触克里弗的计划开始了吗?”
“已经开始,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侍从室秘书宋河,未婚妻在一次舞会上被第九战区战区装备运输处的副处长钱之滨少将看中了,横刀夺爱,宋河自知斗不过,只能把怨恨藏在心中,借酒浇愁,结识了克里弗先生……”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罗耀听了不禁摇头,这今后党国丢掉江山,跟这些人的腐化堕。落以及利用手中的权力胡作非为,弄的是天怒人怨,那是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