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屁,说了同你没关系。”
……
拢共五个人,还好几个有嫌隙的。
好笑的是还能凑到一处来。
果酒容易上头,易禾看他说话有些含混,想是也醉了个差不离。
再是千杯不倒,也经不起这么个灌法。
又知道拂尘子素来是个犟种,好好劝着必不会听。
于是她指了指他手里的偏提:“这半日坐着有点渴了,你的酒我想喝些。”
拂尘子转手递给她,动作已经有些不稳。
“喝吧,我喝酒都是倒下来的,不曾触过提口。”
易禾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提口倒下来,果不其然,入口一半,洒了一半。
“对着饮就是了,我又不嫌你,都给你浪费了。”
易禾一下被酒呛到,憋得满脸通红。
拂尘子笑了起来:“你看,干嘛非要学我,你又不行……”
……
头顶的树梢上起了一阵飒飒的凉风,易禾朝四角的天边都望了望。
“我就知道今日要落雨。”
前几日热得不安稳,早该闷一场大雨痛痛快快下一场了。
拂尘子也接道:“今日一定落雨,且是大雨。”
易禾拍了拍衣裳起身:“回吧,也不知他们几个玩得尽兴没有。”
拂尘子在她身后,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怎么了?”
“别去省墓。”
易禾看着他笑了笑:“好。”
“让司马瞻多去。”
“嗯,他应当的。”
“少跟他在一块。”
易禾蓦地回头:“他到底怎么你了?我怎么瞧着你俩一见面就不对劲,仿佛宿敌似的。”
拂尘子一脸不解:“你跟他也做了三个月的同窗,你怎么不去问他?”
又是这话。
易禾掐了掐太阳穴,同窗这话总不能大风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