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父也不好说什么,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最近有危机了,所以才找上我的。”
花何意不屑地一笑,知道他诱惑的目的达到了,那么,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之后就是有事说事,无事便最好了。
于是花何意说道:“你是调查这件事的,你的那些同事都没有办法办到,不过你,就只有你,可以帮我摆平这件事情。”
骁父骇然,竟然除了自己,自己竟然还是除了自己之外的最后一位,看来,那里早已是鲍鱼之肆了,早已没有什么正大光明了,公平公正早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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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黯然,“可以,不过。。。。。。”
“好,既然如此,那么价格的事情好说,好说,没有什么不好使的,不好说的,不再你说的那里,在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了。”花何意脸色明显阴森可许多,不再一笑布面。
骁父又说道:“这件事情不只有我们知道吧,我的那些兄弟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这么些情况而来,而实际情况就是其实就只有我不知道,他们就都已经知道了!”
迷茫在此时此刻如泉涌涌上心头,一汪汪水涌起,又像喷泉,又像瀑布,心情此起彼伏,时上时下,说不准,道不明。又有时候像极了四季,春吵夏燥秋寂冬静,又有时候像极了诗人笔下的望极春愁!
花何意沉默的点了点头,默许了骁父的看法。
骁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要逃离此地,到了这个时候他一刻也不在想待在此地。再用左眼看了看楼外的情景,楼外早已聚集了无数的打手,那些打手鱼龙混杂,是牛是马无一可知晓的,只是,一但骁父冲动,夺门而出,那么那些打手将会一拥而上,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花何意从椅子上起来,眼神从头到脚都围绕着奸笑,说道:“骁大人这是要走吗?”
眼神充满着狠,阴,险。
骁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他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但是既然他已经来了这个地方,那么对方就没有给自己第二条出路,如果不如他们的心意,那么他们就可以大开杀戒,杀了骁父也不是不为一种方法。
骁父用眼睛扫视着花何意,又扫视了一眼花何意以外的那些打手,于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的选了,只有配合,否则,今日的生命将很是危险,就如同羊入虎口那般。
花何意笑道:“骁大人,坐下来嘛,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一些能让我们双双活在这个世界的方法。”
骁父无可奈何,乖乖坐了下来,说道:“那件事情好办,只不过。。。。。。”
“哈哈哈,那个好说,那个好说,其余的你都不用担心,只需要为我们保释,其余的你的那些兄弟们都懂流程了,这个你只需放心!”
花何意重新做回椅子上。摊开双手,将自己的计谋暴露在自己与他人眼前,只是为了证明,你们的人,其实都只是我们的人,而且,你也不必再歌颂着所谓的公正公开。
骁父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一滴一滴豆大的汗珠,那是他在劫后余生的侥幸,也是对自己羊入虎口的自嘲。只不过,就算是自己不来,他们也有办法,或许还会殃及自己的家人,自己还有个出生不久的孩子,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死掉,自己也不能!
花何意见骁父迟迟不说话,便挥挥手,说道:“骁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尽管开口,我解惑便是了。”
骁父的脸色极为难看,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一般,然后自己劫后余生了,无比畅快的心情配合着还没有适应的身体,阴晴雨过,初开晴阳,这时候,阳光之不过是一样的刺眼。
他双手紧紧握着椅子把手,询问道:“那么,我帮了你们这一次之后,还会有下一次吗?”
下一次,是哪一次。
难不成,他们只为做这一次事情,难道兄弟们只是帮了他们一次忙就匆匆收手,浪子回头,回头是岸了吗?
用脑子里面随便的一个脑筋想花满间的人都不会就此收手,他们依旧会行驶着自己的暴行,残暴捋虐。
可是他还是问了,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