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捐款数额的攀升,最终港城各界的筹款总额超过了4。7亿港元。湾湾同胞也不遗余力,捐赠了300万美元,并通过各大电视台设立了“爱心专户”。一场赈灾晚会成功筹集到了4000多万新台币。澳湾地区同样慷慨解囊,捐赠了2000万澳门元用于救灾。
这场跨越海峡的慈善行动,不仅为灾区人民送去了温暖与希望,更彰显了中华儿女团结一心、共克时艰的精神风貌。炎黄血脉,滔滔千里心;华东水灾赈灾歌曲响彻云霄。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长卷之中,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与骄傲。
随着救援工作的深入,重建的脚步也未曾停歇。无数像黄文彬这样的军人和平民志愿者,都在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汗水和智慧。而来自社会各界的捐款和物资,也源源不断地运抵灾区,为灾区人民带来了温暖和希望。
梦瑶和黄家也在这个过程中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个人的力量虽小,但众志成城,足以克服一切困难。在这个时刻,每个人都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共同面对这场灾难,携手共渡难关。
随着洪水逐渐退去,环市的生活也渐渐步入了正轨。矿区全面开工,而黄家的小吃店生意也开始好转。哨子和鹦鹉再次回到店里帮忙时,却发现大伯娘和小婶已经接手了大部分的工作。
“哎呀,哨子、鹦鹉,你们来了!”
黄奶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笑眯眯地招呼道,
“这个你们喊大娘,这个你们喊小婶,都是我儿媳妇老家遭灾就投奔来了。”
哨子两人叫了人后,挠了挠头:“那还有啥要我们干的吗?”
“没啥了。”大伯娘接过话茬,“你俩快歇着吧,文荣她俩都在家呢,你们去看电视也行。”
两人面面相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而此时,黄母正守在电视机前,每天关注着灾区重建的消息,但她却一直联系不上娘家人,每日都焦急不安心神不宁。黄文荣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便找来徐梦瑶商量对策。
“妈每天都魂不守舍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黄文荣忧心忡忡地说。
徐梦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开学还有两周的时间,不如我们陪妈去省城找找姥姥和姥爷他们?”
黄文荣眼前一亮:“那可太好了,其实我也担心姥爷他们呢。”
于是,姐俩跟黄母说了这个计划,黄母听到后激动得泪眼婆娑:
“真的可以吗?你们愿意陪我去?”
“当然可以,妈,我们会一起去找他们的。”
母女三人决定好,也不等黄父回来就立马开始收拾东西,临行前,徐梦瑶到小吃店跟黄奶交代一声,看到哨子和鹦鹉在门边局促着,又看了看屋内的大伯娘和小婶开口道:
“奶,我们跟妈去省城一趟,家里就拜托您和大娘小婶了,小吃店交给哨子哥和鹦鹉哥就行。”
黄奶应与:“放心吧,家里我们会顾好的,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啊!”
哨子和鹦鹉听到她的话,也有了归属感,连连点头。
火车缓缓驶出站台,车厢内,黄母显得有些紧张,她反复思考着关于姐姐家庭的信息,但自己能给出的线索却寥寥无几。
“文娟,你说我们能找到他们吗?我只知道你姨父在木材厂工作,其他的……”黄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徐梦瑶握住黄母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妈,您放心。有工作单位就不怕找不到人。到了省城,我们一路打听过去,肯定能找到的。”
下车后,母女三人按照徐梦瑶的计划,开始了寻找木材厂的旅程。她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向每一个可能知道木材厂位置的人询问。终于,在一位热心大爷的指引下,她们找到了木材厂的大门。
黄母有些紧张地走到保安室询问:“您好,我找张明远,他是这里的工人。”
保安翻看了记录,摇了摇头:“找错地了吧,我们这儿没有叫张明远的人。”
黄母一听,急得眼眶都红了:“怎么会没有,他在木材厂都该干二十年了!”
保安挠了挠头,然后一拍脑门:“哎呀,我明白了,你们可能是找错了。我们这个木材厂才开了五年,确实没有那么久的老员工。不过,我听说城里还有一家老木材厂,就是效益不太好,现在很少有人去了。”
说着,保安热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写下了那家老木材厂的地址。
三人接过地址,连声道谢后匆匆离去。按照地址,她们终于找到了那家老木材厂。
门卫大爷一听她们的来意,点了点头:“哦,你们找老张啊,他刚下班回去了,前面那个家属院就是,我把门牌号写给你。”
夜幕已降临,三人按照门卫大爷的指引,终于来到了一片老旧的居民区,筒子楼一排排紧密相连,狭窄的甬道两旁堆满了杂物,显得格外拥挤。
黄母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敲响了门。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大姐。
黄母颤抖着声音喊道:“大姐,咱爹娘在你这吗?我来看他们了!”
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咋滴,穷亲戚又上门了,你家还有完没完啊,真是缠不清你了!”
屋内还坐着一个满脸不悦的老妇女。
徐梦瑶闻言,眉头微皱,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和母亲、大姐,确实因为长时间的旅途奔波三个人的衣服皱巴巴的,出了一身汗,头发也凌乱不堪确实显得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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