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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人不一样,阿然,是他们,还有,莫名的秦岁安就想起上一次,“还有我,我们坏。”
……
谢然做了一个长的不能再长的梦境。
然后突然的,他梦到了另一人,在一个漆黑的房子里头,一个分外眼熟的身影。
不知为何,他直觉,这人我认识。
“系统?”于是他上前,一步,两步,“是你吗?”
当手拍到那个男人的肩头,一道雷声响起,那人回身。
“啊!”
谢然从梦中惊醒,双腿一蹬,猛然睁眼,却觉身上沉沉,脑中依旧回荡着那句。
“你又要找到我了吗?然然,如果你相信,让我保护你。”
“我会保护你。”
“永远,永远,相信我。”
“相信我。”
“相信我!”
“你要相信我!”
“你一定,一定要相信。”
“阿然?阿然!谢书亦!”渐渐的,耳畔的声音将谢然唤回。
他回头一看,秦岁安满脸忧心,就连方才,他身上那种沉沉的感觉,原来也只是对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将他牢牢抱在怀中而已。
热气化成了汗珠,被秦岁安用袖子擦去,“你做噩梦了吗?怎么有这么多汗。”
谢然摇头,那一瞬间他就想抱抱眼前这个人。
拥抱是最好的安慰,如同一个给予庇护的港湾。
所以秦岁安什么都没说,越接近谢然这个人他才越发现,谢然是一个什么都不说,但却易碎的娃娃。
他这份易碎并不表在明面上,或许是真的说了也没用,他从小有太多必须闭口不谈的问题,所以,做就好了。
所幸现在,能听懂谢然心声的他也能大概了解,秦岁安伸手一下下拍在谢然后背。
将他整个上半身都圈在怀中,如同哄孩子一般,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这个人片刻安稳。
还有一首根本没有歌词的小调,来自北域的歌谣,有一种风过草野的释然。
三日很紧的,慕生在牢中遇到一场刺杀,所幸棠溪及时发现,有谢然的特别交代,他每日定时定点都要下去一趟。
于是那日,据说棠溪被刺客划伤右手。
不过谣言也就出来了,据说当年先帝属意的太子是被他亲弟谋杀。
这话就差指名了。
关西一块河堤旁的石碑倒塌,砸中了底下的货船,露出点不得了的东西。
撞倒了堤坝,以至于下游遭殃。
能传回京都,说明就不是这一两日的筹码。
可偏偏,太巧了,民间的话术可和朝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