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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谢然的鼻子大骂:“姓谢的!我好心跟你聊旧情!谁他娘知道你脑子里全是废料!”
还什么亲一口就无事了!秦岁安冷哼一声,当场就走!
装可怜都没用了?
谢然承受了很大的打击,果然,七年之痒。
他的安安到了他自己的地盘,糟糠之夫要下堂~
“我不会放过你的!”谢然蹲下身,抱起不知何时跑到脚边的狐貍。
只是杨凌他们在,谢然知道,家眷在外要面子。
秦岁安不会喜欢他,谢小公子打算用强迫,“会喜欢,他会喜欢,一定会。”
谢然转头就摸着狐貍,蘑菇蹲在角落,跟个邪物上头般给自己洗脑。
……
“我的小然儿啊!”
终于等到第二日,路通了,他娘也泪眼婆娑,就这么一个孩子,王夫人向来如眼珠般护着。
“你哪吃过这苦啊,瞧瞧瞧瞧,瘦了!”
才一夜!
谢然知道他不是海绵成精,可架不住家有老母,总是那般。
猎场这一事谁都狼狈,嘴里玩出花来的公子也抵不过一双亮堂的尖刀。
边应付母亲,谢然的余光还一边瞥见了姓赵的几个。
灰头土脸,那才是真真被吓坏了的模样,只一夜过去,下巴就泛起青黑,眼窝下也深了几分。
“果然是刀子对着自己就不行了?”谢然看一眼就转头憋笑,正乐呵着,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结果下一刻,乐极生悲了。
那姓赵的瞧见就十分不愤,刚巧不久之前刚在谢然手上吃了亏,正有着一肚子的火气,不敢对刺客,又不能对上皇帝。
这下唯一的软包子,当即就要发出来,”姓谢的!你什么意思?”
赵二的声音大,气势足,一开口便引来了周遭众多瞩目。
还把王夫人说的一激灵,皱眉,都怕她立时上去理论,谢然还赶忙抓紧了母亲的手拍了拍。
赵二在质问:“我们死里逃生!你居然在背后偷笑?”
“这话说的奇怪了。”谢然本身也很懵,但他一说,那是真的半点憋不住,愉悦啊,“赵二,我竟不知,贵府何时搬迁?”
“什么玩意?”赵二一脸问号,“我是在说你,你跟我扯什么玩意?”
好没有道理的一句话,直到今年翰林院的一个举子笑出声。
是嘛,谢然很没有所谓的摊摊手,“我笑一下你都管,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赵府门口有片海,关键是他的多管闲事,再从底下围观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憋不住笑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