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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大丈夫!谢然缩好,看着,虽然感觉春分比他有出息。
小小一个少年,听完了也不觉有事。
到底是自小长在京中的公子,陆渝川喜欢谢然,这反应,妙啊!
“往下这三层就是靠蛊控制的。”秦岁安不管他们,拉着谢然坐回身边就继续:“血蚕丝,给节气下面的源级,然后从这层开始,如树冠分布。”
“源再往后,母代表的是子母蛊中的母蛊,却是血蚕丝的子蛊,后又演变出一种新的子蛊,于是分三级,级别越下,人数越多,级别往上,层层递减。”
陆渝川问:“那么他们的解药?”
秦岁安挪动起杯子,将最致命的一点告知众人,“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每一个下级,只有他直系的上级每月当日能按时给出解药,越级不可,旁系不可,药量不同,没有退路,所以没有哪个下级不会豁出命去保护他的上级。”
“因为。”杯长倒边,众人闻听,“上级死,全支灭。”
……
初夏时节,日头渐长。
从那日后一晃又过三五天,陆渝川看书,春分识字,谢然养伤,秦岁安心头里不知想什么,大家都在回程中磨合。
有时也与柯洁那些大人,乐星竹这个过客打交道。
就像谢然说的一个样,没有命运牵扯,如果时间停在那一刻……
队伍的马车还是遥遥瞧见了故都。
从一个小小的点开始,然后谢然就突然听到,车外一阵熟悉的叫喊。
”少爷,少爷!”
谢然条件反射的抬头,他面上欣喜,然后立马脚踩下车板朝外。
“哎,你慢点。”陆渝川收书,一旁的春分赶紧撤开。
但车就这么点大,谢然还嫌他堵路,所幸秦岁安见了就直接给他借力跃过去。
谢然自己落下了,归家的心绪之热烈,就让他一边又没放下拉着秦岁安的手,一边又要掀车帘。
“慢点。”
但谢小公子显然忘了自己只有一只手的这个现实,还得靠人,叫他的家眷叹气。
然后瞧他,见牙不见眼的,看完里面看外面,远远瞧见了熟悉的身影,“如秋,伍姨。”谢然蹲在车帘边上,大声打招呼。
倦鸟思故林,离家久了,这份莽撞说不上,是迫切。
“少爷。”
可算回来,城门口是两队人,不远处勇毅侯府来接的,就属如秋这个小丫头跑在最前面,然后是另一个年岁大一点的妇人。
头上别着一个翠绿水晶玉兰花,那是王夫人房中,一个自小看谢然长大的管事。
陪嫁丫鬟,伍絮。
“小丫头多大了还没正形。”大街上的,妇人就多叫了前头一句:“也就是这会大人们在城防所登记,我们赶紧抓着看两眼,公子等会赶早还是要入宫,你可别没了大小,乱了啊。”
“啊,知道了~”
小丫头音调拉的长长的,然后两只手都扑在了马车车板上,抬眼,谢然看她把伍絮的话那是一点没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