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侍卫里领头的那个有些生气,但见江渔承昏迷着,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此时还是要跟多巴将领说的。”那领头侍卫道。
“这是自然,行了,让他休息要紧,大太阳晒着,赶紧先回去吧。”
广偏能感受到自己背后正在被一束目光紧紧盯着,不敢多耽搁,迅速朝着江渔承的住处快步走去。
等他们将江渔承安顿好后,广偏对那些侍卫说道:“你们出去候着吧,有他在这帮忙就够了,他是医房的人,前两天帮忙试药嗓子哑了,你们有事直接跟我说就行。”
顾非夜静静地看着他们出去,而后将帐篷的帘子拉上,大步走到江渔承身边坐下,紧张地看着他,低声问道:“他怎么样?”
“操劳过度,一会便会醒了。”广偏不知道这人究竟与江渔承是什么关系,不敢跟他明说,便从药箱中拿出了清热的药先给江渔承吃下。
“你方才与那些人都说了什么?他为何拦下我,可是怀疑我了?”顾非夜又问道。
广偏将他说的那些南疆话翻译了一遍给他,而顾非夜蹙眉,又问了其中一些细节。
此人似乎十分警惕,不相信任何人,但瞧他护着江渔承的样子,似乎是与江渔承一起的。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广偏准备好药后,一转头便看见顾非夜握住江渔承的手,便疑惑问道。
“这与你无关。”他询问广偏十分彻底,但是又不肯透露自己的信息。
广偏皱眉,不再同他说话,而是走到江渔承身边,将他扶起给他喂药。
“等等。”
顾非夜伸出手,又将他拦下,问道:“这是什么药?”
“清热的药材。”
“可他现在摸起来冰凉的。”顾非夜将手附在江渔承的额头上,又问道:“你是大夫?”
“我当然是大夫!”广偏被他的问题彻底激怒,心道他不是大夫难道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是?
顾非夜点了点头,转而看着他手中的药材,大概意思是想问,为何用这个药材。
对于顾非夜的刨根问底,广偏也不留情面,直言道:“你这是怀疑我会害他?”
他可是替江渔承治了这么久的身体,还是与江渔承同一命运的帮凶,不管怎么想,都肯定比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侍卫要靠谱吧!
他还怀疑这人是来暗杀江渔承的呢!
顾非夜不知广偏想的什么,面色铁青,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此处本。。。。。。我从未来过,会怀疑也是正常,你莫要多虑,我只想知道为何他现在这样子,需要用清热药。”
见顾非夜态度软化,广偏冷哼一声,也放下架子解释道:“他之所以会有体寒的症状,是因为内虚,肝火盛。一是因为有烦心事,二是因为这几日的操劳,首先要将内火清除,才能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