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江渔承背后一凉。
这岂不是等同于用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死亡?他又联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个锁命蛊,暗想不知到底是谁给自己下了蛊。
如今阿穆萨完全听命于南如月,很有可能是他下的。而江渔承隐隐觉得,为了将北疆带领的更好,阿穆萨应该会做出这等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在江渔承眼中就是这样的一个偏执又有些古怪的人。
江渔承又想到一点,如果说蛊毒发作,便会需要更多的血。
那岂不是代表着,他只要尝试逃跑,蛊毒发作,便会被下蛊人知道?
江渔承表情严肃的看着广偏,而广偏的神情告诉了他,广偏也想到了这些。
“之后呢?”娜德尔对此很感兴趣,问道:“如果主人死了,那个蛊会怎么样?”
这种故事在南疆人听来就像是鬼故事一样,特别是北疆的蛊毒,在他们听来,就像是发生在熟人身上的真实恐怖故事。
有的人就喜欢听这种故事,听完了,虽然害怕,但却更想听了。
娜德尔明显就是这种人,她面露惧色,但想要听更多。
广偏则是笑了笑,说道:“蛊只是个工具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主人不喂血了,母蛊就死了,子蛊的效果还会残留一阵子,时间一长,也就会随着粪便被排出去了。”
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十分认真,这让听的人也不禁严肃起来。
“不论是蛊,或是毒虫,药物。都只是道具罢了,它们不存在善恶。但是使用它们的人会有善恶之分,恶人拿着他们做恶事,而善人则会好好利用,人心险恶啊。”
这句话让三人都十分感慨,江渔承点头对此很是赞同,他叹了口气,走到广偏身边低声说道:“我一会与你有话要说。”
他有一件事要问,是关于下蛊人与母蛊的。
一行人说着话,便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之后的大端路,都是在谈论那些发生在南疆与北疆的异闻传言,江渔承不禁感慨,虽然文化有异,但是对这种稀奇事情感兴趣的心情是相同的。
“咱们还有多久会到?”
等到阿迪力说完了一个发生在南疆的事情之后,江渔承大喘着气,问道。
他有些疲惫,似乎是锁命蛊要发作了。
正如广偏所说,只要过于劳累,便会觉得疲乏难耐,而这个蛊不是等着你真的劳累之后才开始发作,而是一点点,慢慢增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