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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秋寒依带秦岁安走的那一路根本就是幌子,但凡谢然多在那个屋里待一刻……
“先别说这些。”秦岁安此刻也站在另一侧催促,“没事吧?”
“没事倒是没事。”陆渝川收手,也瞧见了外头,趴在门缝上朝里偷看的几个兔崽子。
“春分,去给我把药铺左边第二格上层的那个青色小瓶子拿来。”
“哦,好的陆大夫!”
接着门边就是一阵慌乱,不去看谢然也知道,是春分小满他们堆的人墙倒了。
“好了。”谢然拉下衣袖抬眼向上:“我这不是没事吗?”
“没事个什么?”
秦岁安没答,陆渝川起身差点给了谢然一下,“我瞧你是不知道轻重。”
气呼呼的,再看秦岁安骂说:“你还护着他?你知不知道就是这样他才越发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谢然惊了,想起先前陆渝川说的那些赶忙要阻止。
结果这下秦岁安听出了毛病,一把按着他在椅子上:“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谢然挣扎,陆渝川这人就瞎说。
但秦岁安能不知道他?
回头连手都抓着了,就问:“你不心虚,你挣扎什么?”
让他说啊,听陆渝川有恃无恐的倒豆子,这人心病特大,还有,“会成瘾的这种东西,你但凡碰一下人可就废了!”
再等春分把瓶子拿回,陆渝川拿在手上,谢然都想不出又该如何反抗了。
“这些东西实际伤在根本,伤在筋脉,伤在脑子!”
“药劲上来的时候你还不明白,可药劲一旦退下去,每日每夜,每时每分,只动一下,你都会觉得如同针扎一般。”
“损伤不可逆,所以你从中招的那一刻起,从此以后你就不是人了。”
“狗才栓链子,所以你到底懂不懂啊?没有解药,还必须定期得到那东西的感觉?”
算了,陆渝川真是不想理会谢然这种明明危机还次次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性命的兔崽子!
于是又将那叫春分拿了的药瓶拿给他,“按你说的,一开始那应该是一种强效迷香,吶,把这东西时刻放身上,下次万一觉着不对就放鼻子下头闻一闻,免得中招再,哎~”
陆渝川说着说着就又剩叹息,这可叫谢然没辙,心里只叫:“别叹了!”
你唉声叹气又是做什么?
秦岁安听了陆渝川那话当时谢然就不敢回头。
之后更是了,可怜他被带回府,到了静竹轩就突然不敢进家门。
“哎,少爷。”
如秋路过瞧见了,秦岁安只拉着谢然,也不说。
就那样静静看着他上前一步想逃跑。
“母亲叫我是吧?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没有啊。”如秋不明所以,反问:“都这么晚了,夫人怎会寻少爷?”
是嘛?谢然出去一下的身子又给拉力牵回,他回头,秦岁安眼里就一句,“去啊,没谁拦着你。”
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