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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虽然是上了,但一路上郑时朗都一言不发。只把头转向窗外,一个眼神都没给秦霁渊。
就这样过了两条街,秦霁渊终于忍不住,决心要说些什么:“时朗,是我不好,不该利用你。”
“如果这就是秦少爷大费周章提前告知的‘利用’,那我只能说,利用我,你还不够格。”郑时朗没有回头,窗外的街景又换了一片。
“好好好,是我不够格。那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嘛,看我一眼,就一眼。”秦霁渊凑过去,“真要生我的气啊,那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啊。”
见对方没有回应,秦霁渊便直接动手把郑时朗的头扭过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郑时朗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抱住他,还是那一副冷冰冰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秦霁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伸手去拉郑时朗的领带,试图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直到这时,他的手腕才被郑时朗抓住。
秦霁渊停了手,凑到郑时朗耳边:“这里说话不方便,回了家和你解释。”
“嗯。”
郑时朗理了理被秦霁渊弄乱的衣领和领带:“好好说话,下次不要动手动脚。天还凉着呢,我受不得凉。”
这算不算哄好了一半?秦霁渊想说刚才吻他时可感觉他烫得厉害,最终决定不驳他的面子:“好,回家再动手动脚。”又到下一个路口,“这里停一下。”
对上郑时朗不解的眼神,他解释道:“今天没让月缘来参加舞会,现在肯定在房间里生我的闷气呢,我给她带几块桂花糕回去。”
不多时,他提着一大袋桂花糕回来。
郑时朗:“买这么多?秦会长不让月缘吃太多桂花糕,嘱咐我盯着的。”
“又不是一次给完,留着还有用处的。小姑娘就是好哄啊,不像某些人……”
“嗯?我不好哄吗?”
明明某些人亲一下就哄得差不多了。
“好哄好哄,不好哄的人是我。有些人明明昨天晚上还抱着我睡,今天早上就悄悄溜去和别家小姐卿卿我我了。我生气了,哄不好那种。”秦霁渊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瞥了他一眼。
“这样啊,这么严重。那怎么办呢?”
“我想想啊,某人惹我生气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决定新账旧账一起算。”
只是车上打趣的光景到底短暂。刚进房间,郑时朗的脸就沉了下来:“好啊,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秦霁渊疑惑:“你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你之前表现出来的不喜欢我都是装的。”
“你怎么不怀疑喜欢你都是装的。好了,废话少说,解释吧。为什么在没有组织指示的情况下杀人?”
“我这不是怕动静不够大吸引不了村上其井的注意嘛,所以给他整点大动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