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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长眼的苍蝇往他身上靠,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千方百计的往他身边塞人,就为了搭上他们家。
可那些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想多看一眼,只觉得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他更不屑拿时恒和那些人比,他们是什么人,时恒是什么人。
他们没有资格和时恒比。
“那天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时恒,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时恒死死咬着牙,就是不回答。
“好啊,那就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卫琮再次掐住时恒的腰,动作起来。
时恒原本准备上一整天的班,没想到是被上了。
醒来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消失不见。
时恒穿好衣服,走出办公室的门,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
下班时间,员工也走的差不多了,似乎和卫琮发生的事是一场梦。
拿出手机,他本想问问卫琮是什么意思,消息打出来,又一个一个字的删掉。
算了,就当成是一场梦吧,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第二天上班,助理将一束花放在瓶子里,摆到了时恒的办公桌上。
时恒指了指花瓶,问:“怎么想起来弄这个了?”
助理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卫总昨天离开的时候,说让我准备一束花放到您办公桌上,说您看到花心情会好一点。”
时恒沉默,半晌又问:“卫琮还说什么了吗?”
助理忽然反应过来:“哦,还有,卫总说他这次回国是为了参加商会,国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当天晚上要赶飞机,等他处理完了会回来找您。”
赶飞机。
在赶飞机之前还能在他公司里和他大闹一场,难怪需要用“赶”这个字。
时恒重新投入工作,死水般的水面被人投了颗石子,泛出圈圈涟漪,随后又陷入平静。
在这之后,卫琮又消失了三个月。
除了每天送到公司的鲜花,时恒甚至觉得这个人可能已经在国外没了性命。
这么长的时间下来,时恒已经过了三十岁。
身边的人都在催他找个人定下来,趁着年轻要个孩子,不然未来会后悔。
时恒知道自己心里藏了个人,即使七年多都无法将那人从自己的心里赶出去。
这样的他和别人在一起,那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时恒的教养让他无法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