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的时候,梁晋燕正坐在客厅的吧台前喝酒。
邹泽译走上前,从酒柜里拿了个杯子,为自己倒了半杯,往下灌了一口。
梁晋燕看着他的反常的行为,皱眉。
邹泽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神经病了。”
梁晋燕拂开他的手,“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位小甜甜,是真挺会气人的,我这个正常人都要被她逼疯了。”邹泽译由衷感叹。
他准备跟梁晋燕吐槽甘斓神奇的脑回路时,忽然收到了梁晋燕警告的眼神。
邹泽译咳了一声:“甘斓,甘斓。”
梁晋燕:“她怎么气你了?”
“准确来说也不是气我,是气你——”邹泽译挑眉,“她觉得你让我接送她,是为了挑拨她和盛执焰的关系。”
梁晋燕:“哦,所以呢。”
邹泽译:“你知道?”
他不忿:“你不气?”
梁晋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回答这个问题。
邹泽译恍然大悟,摊手,“哦,忘记了,你是被气麻木了。”
毕竟,比起之前的辉煌事迹,甘斓这次的“误会”的确是微不足道,甚至不足以激起梁晋燕情绪上的变化。
但邹泽译还是忍不住吐槽:“说她傻吧,她算计得明明白白,说她聪明吧,她又缺心眼儿——我那天和权晔在酒吧解决了她的麻烦,她就没想过盛家会怀疑原因?她不是早知道盛攸妍和梁商承勾结了么?但凡多考虑一下也不至于——”
“得,我算是明白了。”邹泽译看着梁晋燕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怕死地给他补了一刀:“她就是单纯地懒得把心思放在你身上,这要是任先——唔唔唔,咳!”
邹泽译刚说出那个名字,就被梁晋燕灌了一嘴的酒,差点儿呛死。
邹泽译抓起纸巾擦着衣服,咳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你特么就跟我横!”邹泽译咳得嗓子都哑了,“你怎么不去收拾甘斓!妈的呛死老子了!”
“谁让你嘴贱。”梁晋燕的声音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