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面色木然。
再忙,手机是不离身的。
一时没空回复,午休,下班,睡前,总有机会回复。
推脱给助理,无非是冷却一下,回归轨道,划清界限。
骆瑾昱心中有一杆秤掂量平衡他们之间,她更有。
包括马明昭那场人祸,尽管她不知道会如何解决,起码关押在警局也没打算求助他。
“不联系。”
骆瑾昱又看了她一眼,把西装搭在臂弯,拉门出去。
走廊有回音。
宿管阿姨笑眯眯的,“是她哥哥?”
“嗯。”
“你们长得蛮像的。”
骆瑾昱没说话。
“年纪差五六岁?”
“九岁。”
他倒是难得有耐性,和宿管阿姨聊几句。
“亲兄妹感情好。”
骆瑾昱大约是无话可答,许久才挤出四个字,“不是亲的。”
宿管阿姨不吭声了。
阮颜听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她蹑手蹑脚地探出头,望向宿管室。
宿管阿姨朝她笑,“你哥哥的个子真高,彬彬有礼的,是大人物吧?”
阮颜也笑,反手关上门。
周一早晨阮颜戴着耳机背英语单词,安然火急火燎拎着早餐进门,“对面政法大学客座教授叶嘉良的大公子来了!”
“叶柏南?”钟雯撩开上铺的帘子,“他来咱们学校干什么?”
“捐图书馆啊!”安然兴奋得两眼冒光,“他和骆先生的大名平起平坐,这年头啊,上流圈的公子哥儿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他俩一向不对付,所属公司也常年有竞争,叶家大公子签了国际订单,骆先生一定想办法压他,骆先生研究了什么东西,叶家大公子也要压一头,骆先生月初不是捐了舞蹈室和体育馆嘛,他捐得比骆先生多!”
钟雯迅速扎了个辫子,下床翻出化妆镜,“我昨天忘了敷面膜,好憔悴啊。。。”她扭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安然听,“阮颜的皮肤好,可不如我漂亮。”
钟雯是全系男生票选的货真价实的系花,和校花仅仅一票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