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你这么折磨人嘞!你这是故意欺负我!”
“不是,艹!”段虎急得俩眼都噼啪冒火星,咬牙切齿地双臂用力一勒,箍住她柔软丰腴的腰儿。
他就跟那刚尝着蜂蜜,隐约品出滋味儿又不老清楚的大黑熊似的,嘶哑着吼她,“告你别动别动,你能不能听点儿话?”
这么一边凶着,他一边急切粗莽地胡乱蹭她紧闭的唇缝。
深蹙浓黑眉心,试探性地放轻力道。
他没再咬她,就干蹭。
季春花挣扎的力道也随之渐缓。
她抖着嘴皮子心想:好,好像是不那么疼了。
他这回好像没想再咬她。
段虎呼哧呼哧地喘着,身上和脸上都忙活出一堆汗。
他额角湿淋淋的,那汗顺着他眉骨往下淌,恰好流到他人中的位置。
段虎隐约觉得有点儿痒,就下意识地舔了舔嘴。
怎想俩人正嘴贴着嘴,他这刚舔了口,就听季春花蓦地哼哼一声儿,跟被烫着似的、整个人瞬间从马扎上弹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劲,等再缓过来的时候却已双手用力捂在嘴上,受惊似地瞪大眼眸。
滴流圆儿的,渗出湿软雾气、透着盈盈水光。
段虎状态也不老好,耳朵里好像还能听见她刚才那声哼哼。
贼轻贼黏糊儿,把他哼哼得直痒痒。
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儿痒。
再一细品,
就觉得好像是哪哪都痒、甚至连骨头缝儿里都在痒,痒得他可难受。
但他还想再难受会儿。
他伸手就要捞她,凶蛮道:“你躲个屁?”
“刚才肯定不疼了,你甭想诓老子!”
季春花却攥紧双拳,迅速转身夺门而出。
她还故意老大声地喊:“妈,妈!!段虎不叫我帮忙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