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把裤子一扽,下半身只剩下条大裤衩。
结实健硕的大腿鼓绷着,季春花只不经意扫了一眼,便又抓紧闭上。
“咯么?”他大手一伸,钻进厚厚的炕褥底下。
季春花一愣,等反应过来时才惊觉,他这是还记着自己刚才说硌得慌呢。
她心上像是裂开了一条小缝儿,丝丝缕缕的酸甜从里头往外冒。
终于努力放松身体,讷讷道:“不,其实也不咋咯。”
“嘶——”段虎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穿着二股筋背心跟大裤衩一蹲。
哗啦哗啦地就开始往外掏。
掏一半儿还问她,“吃饱了么?还饿么?”
“啊?”季春花的羞臊跟紧张又暂时散去些许,想下意识地说不饿,可又不忍心存侥幸。
她暗暗掐了掐指尖,打算说个饿试试。
段虎刚好摸到了最后一颗花生,顺着肩膀头往后一撇。
彪悍身躯站起,单膝跪倒炕上——
“里头去点儿。”他扒拉她,没使劲。
语气急躁又粗重。
季春花哦哦一声,挪了挪。
他掀开厚厚的被子,长腿一伸往里一钻。
躺下了。
季春花傻呵呵儿地坐着,像僵硬的木桩。
段虎啧了一声,大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猛地攥住她,“脱啊!”
“老子灯都给你关了,你干挺着做啥?”
“哦。。。。。。哦。”
季春花脑瓜里又开始嗡嗡上了,她下意识地就背过身去。
肉乎乎的指尖哆嗦着去摸棉衣的扣子,却不忍心想:这上炕也要脱光溜儿了,那跟一起洗澡儿也没啥差别呀。
不,不对。
季春花又想,这咋也是瞅不清,瞅不着。
这么想着,她自己便也一叶障目般地闭上眼。
段虎却等得彻底急了眼,扑棱着被子盘着腿陡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