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下监室是怎么对你们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如果不知道的可以问一问在这里住的久的犯人,你们问一问武警打不打人,把不把你们当人看!”
说到这里,管教再次抬高声音大声吼道:“我认识你们,可警犬不认识你们,武警手里的警棍也不认识你们!”
“预防针我就给你们打这么多,如果到时候武警真的抽查到咱们监室,人家让你们怎么配合你们就怎么配合,谁也不要给我耍滑头!”
“另外我今天也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搜查监室的时候查不出违禁品一切好说,一旦查出来违禁品,我让你们整个监室都在所里过不了好年!”
说到这里,管教话锋一转说:“今天我的话就说这么多,现在谁有违禁品趁早交出来,现在交出来的,我既往不咎。”
管教训话监室里没有一个人敢插嘴,管教让交出违禁品的时候监室里也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见没有人说话,管教接着说:“好,都没有违禁品是吧?行,我希望你们真的没有,柳浮生,跟我出来!”
管教把柳浮生带离监室以后,我才发现整个监室里安静的有些过分。
我们每个人都坐姿标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如果从房顶掉下来一根针,肯定整个监室的人都能听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就这样一分一秒地坐着,谁也没有因为管教离开监室而松懈半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柳浮生被管教带回监室,看见管教回来,杜正刚严肃的带着大家喊道:“管教好!”
这可能是我们全监室最大声的一次问好,可面对我们的讨好,管教没有应答,也没有说话,他只是打开柳浮生腕上的手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监室。
“咣咚”,一声沉闷的锁门声过后,柳浮生愤怒的骂道:“他妈了个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没有一点规矩的东西,从今天开始,医生巡视的时候没有给医生报告病情的,不准再跟护士要药!”
“如果跟医生打过报告确实有病的,领药的时候也要按照座位的顺序排队领药,发药的时候不准说话,发完药后不准留存,必须当场服下!”
“以后不准再讨论护士,你们如果谁再嘴贱,看我不把你们的嘴给打烂!他妈的,不让我好过,那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柳浮生训斥完,又对值岗的杜正刚说:“正刚,把监室里所有的违禁品,包括写的书信、小纸条,做的菜刀、牙签、挖耳勺,以及他们存的药物全部扔进茅眼里!”
“他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了!”
柳浮生怒气冲冲地说完,杜正刚心平气和的对我们说:“咱们都别让生哥为难,年底的这段时间查得严,大家有违禁品的就赶紧自觉交了,生哥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杜正刚说完,大家都自觉地交出了违禁品,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属于违禁品,就掏出了上次家人给我送衣物的一张清单递给杜正刚。
杜正刚翻开清单看了看说:“周正,这不算违禁品,你继续装在口袋里留个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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