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场宴会,你不就是想打煜哥的脸吗?告诉全世界,你,姜绒,和祁盛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温相祐越说,胸腔里更像是燃烧起一团怒火,更是连半句“嫂子”都不喊了。
“要走就赶紧走,别挡在我们煜哥面前碍事,少了你一个,多得是女孩喜欢我们煜哥。”
他的话尖锐刻薄,姜绒沉默听着。
祁煜眉梢压下,言语警告:“闭嘴。”
温相祐更觉憋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护着她。
姜绒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拽着摇曳裙摆,走不了太快的步伐行至祁煜身边,掌心中躺着那枚为他求来的平安符。
明黄色的符面上,刻下八个字:健康平安,一生顺遂。
“祁煜哥,给你的。”
她向他伸出手去。
祁煜微眯了眯眸,并未接。
温相祐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姜绒,你可真博爱,我都不知道平安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众了,谁都能得到一个。送过给祁盛的东西,现在又来给煜哥,收起你的泛滥心吧。”
那晚在酒吧,他们瞧见,祁盛拿了这枚平安符。
也是姜绒给的。
姜绒手心无力蜷缩了起来,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摇头说:“没有,我没有送给过别人。”
自始至终,这枚平安符都是给祁煜一人求的。
“谁信啊?”
温相祐不屑。
伸出去的手微微收紧,姜绒一咬牙,干脆将平安符塞到了祁煜口袋里,“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只为你一人求的。”
她转身要走,始终沉默的男人忽然大步上前,用力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呼吸声磨入耳道,他问她:“真要选择他?”
如果是的话,他不介意今晚抢人。
她本就是他的妻子。
姜绒微抿了嘴唇,声音低低的说:“你说要离婚的。”
离婚这两个字,祁煜半点儿都听不得,他沉下呼吸声问:“是你先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