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道:“慎言。”但眉头却不由地又皱了起来。这没钱怎么能行呢。
不管人家是不是贪了,他都得想办法弄到银子才是。
袁县丞却急了,更是小声的忙道:“无风不起浪,何况那知府大人以往在我们县当县令的时候,就没少贪,弄得我们县的百姓到现在还恨他呢。”
“你说什么?”萧砚立刻看向袁县丞。
袁县丞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说什么?”
“姚知府以前当过我们这的县令?”而到现在,登平县百姓还恨着的县令,不就是那个魏县令么?
难道这是一个人吗?
“是啊,他以前当过我们这的县令,就是孟县令之前的那个魏县令。后来他因一个算命的,说他最好改姓姚,才能官路恒通。
果然,他原本是升了知州的,自从改了姓姚后,不到两年,竟然就当了知府了。”
萧砚眼睛几不可见的眯了一下,“原来真是他。”
那个让原主萧砚一直记在心里,收钱保护纵马者,不受理萧富山几次击鼓申冤,还将萧富山打了好几大板子扔出县衙的人。
他一直忙着县里的事,都没去府城见一见这知府,加上这知府改姓了,不然他肯定能早知道当初那魏县令,就是如今的逾州知府姚溢峰。
原主是想报这个仇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努力,压力那么大。
而萧富山和田氏肯定也是想报这个仇的。原主爷爷和哥哥可都是因为这个死了。
既如此,他自然要替他们报这个仇。
还得查出那不将人命当人命的纵马者,一并给收拾了。
“什么原来真是他?”袁县丞更不懂了。
萧砚却没多说,只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
萧砚从来没有官腔,袁县丞都习惯了,而萧砚虽然没有官腔,却一种不知哪来的威严,加上萧砚又是县衙里最大的,袁县丞自然是立刻直颔首:“是。”
大人说想办法,那肯定能想得出办法的。
他现在对他们大人就是有那个自信。
见袁县丞走了,萧砚才将小厮萧甲给叫进来。
原主是不知道当初那个纵马者如今身在何处的,但那个姚知府极可能知道,主动去问那姚知府,那姚知府肯定不会告知。
何况为何要他自己去找出那纵马者,这也太费工夫了,不如他设个计,让那姚知府会急的就算不知道那纵马者如今在哪,也会急急找出那纵马者,一块对付他。
他这才好一并将那知府和纵马者都给收拾了。
而萧甲虽然是个小厮,但还算伶俐,何况跟他那么久了,也学会了办很多事。
如今这个事,自然是让萧甲去办。
“公子,何事?”萧甲忙上前,躬着身,极其恭敬的问。
“你速秘密去趟府城,将我本来有个哥哥,但却在十二年前,被人纵马,连带我爷爷一块被踩死,听说当时县令不受理的事,传的整个府城都知道。”
萧甲一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却能立刻知道绝不能暴露他是他们公子小厮的身份,立刻领命道:“是,公子放心,我即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