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司令的战败,这场战争让全人类都为此敲响了警钟。在一次召开的大会上,甚至有人提出应该直接动用核武器来一劳永逸。但这种方法被拒绝,因为还没有到绝对极端的情况,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更何况,对于这种类似外星人袭击入侵的情况,有很多人对此表示很感兴趣,想要再见识一下。同时,为了对抗这种怪物,这个国家将要动用最强的武装力量。由他们发起,主动进攻。
“哦…哦!天哪,葛雷格。这些钱足够我研究几个月的了。你现在恢复去前线的资格了吗?”在那个地下研究所里,剑齿博士面对司令临终前发来的余额,两眼都在泛着光。葛雷格听到这个问题,叹了口气说:“不,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但你有了钱,实验对象不是很稀缺吗?”
“实验对象……”剑齿博士才注意到这点。对啊,光有钱有什么用?那些魔力丧尸已经一个都不剩了。想了想,说:“那么,就把我提取出来的那些保存好的魔力,用来制造更强大的灵魂提取器吧。虽然失败的可能性很大,牺牲也一样。但我必须让我的那些学生们来帮我了。”
“大概要多长时间?”葛雷格问。剑齿博士算了一下。在了解灵魂提取器的制造方法的基础下,再用这些魔力做大量的实验……
“大概半个月,两周。”剑齿博士得出了准确的答案。而葛雷格也不会闲着,他在上次战斗中,也用剑齿博士的的小型无人机偷拍到了不少有关于那五个帮助人类战斗的怪物的录像。这些照片也都及时在无人机被毁前将数据传输了进来。用这些照片,说不定可以报告给上级的领导们。然后凭着这个消息,可以让自己回到战场上。这么干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积极地想要参与战争,而是自己绝对不允许这种怪物的存在!
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简单的乡村。这里远离城中战争的硝烟,人们都一如既往过着正常的日子,没人会因为痛苦而流泪。还是说这里老一辈的人们并不知道远方城市里的战争?那要是在某一天这里也被大肆的入侵了…凭我们五个又能做什么呢?可以抵挡那数万的大军吗?而又能保证自己认为重要的人物不受伤亡吗?这些,我并不觉得是小事。
“啊……好无聊…”打着哈欠,我无精打采地坐房间里。看着周围因为拉上窗帘而黑暗的环境,眼皮在打架。要问我为什么不睡……都得怪昨晚吃的那颗血果。原来说吃饱了不困耗血精神仅仅只是指白鬼,而当我变回人类形态似乎并不受血果的影响,困得不行。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因为身为白鬼的我不困,所以身为人类的我再困也睡不着!虽说我可以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变白鬼睡一觉,但我已经输了好几把了。没错,我们在玩游戏。凭着再赢一把就睡的心态,我就一直在这里坐着。
“好,狼人请睁眼。快杀人吧。”我听到身为“上帝”的红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有像上一把一样紧张,心里一直有一种可以获胜的感觉。只要不被淘汰…活到最后……我想着身为好人的自己,就算被杀了女巫也肯定会救我。拜托拜托!赢了这把就睡!
“好了,天亮了。睁眼吧,昨天晚上……嘿。”红鬼看向我的方向,用大拇指划过脖子。
“我…怎么又是我?”我就是个村民啊。为什么这么对我?唉,那身为死者就好好在一旁观战吧。
谢天谢地那是最后一把,雪梨主动提出无聊不玩了离开。而我也可以去睡一觉了。说实话,自从那次身体被白鬼本人用过后,我就感觉我更接近他了。我的速度变得貌似更快,力量增强了不少。听红鬼说,这是肉体与灵魂之间合的更完美了。我试着通过这点去想身为白鬼,曾经发生的事。但他的记忆就好像说拒绝我访问一般,只要我往那边想,就会感到剧烈的疼痛。
“啊……晚安世界。”变了模样,我靠着外面的草垛睡了起来。
“白,谢谢啦。这种人类之间玩的游戏我还是第一次见,还有什么好的吗?怎么了无精打采的。今天难得天这么好,精神一点啦。”红鬼蹲在我身边。而路过的人们都会避免不了地朝这里看来,毕竟一直挺正常的村子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外国人”。好奇也是正常的。我摆摆手说:“不,让我为真正融合这具身体做做准备,好好地睡一觉。”
“行吧,真拿你没辙。午饭叫你。”红鬼说完这句话后离开了,而我一点点地入睡。同时祈祷着,不要再做什么奇怪的梦了,让我睡个好觉吧……
深夜,我在黑暗的环境中睁眼。看到了那个人。他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是被赋予的神器。正面带忧愁,盯着草垛边的我。
“白…鬼?”我站起身,白鬼。那个允许在他身体里活下去的吸血鬼,此时正奇迹般地跟我站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而且表情还那般忧伤。这一切,果然又是梦吗?我和他对视着,但他久久没有开口。是在等我吗?咽了口唾沫,正要问时,她却先开口了:“我…啊……”因为是梦,导致我看走了眼。那个人发出了少女痛苦的呻吟声。那不是白鬼,是与白鬼相像,一样有着白发红瞳,估算着有一米七五的女生。她刚说出一个字,就抱起头,表情十分痛苦。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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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没事吧?”我朝她伸出手,而她下一步的动作吓了我一大跳。只见她突然抬起头,用那红眼恐怖地瞪着我。慌忙地抓住我伸出的手。还在痛苦着。
“没…事吧?”我只能这样问。不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我只能在这任她摆布。因为是梦,我的判断也模糊了不少。我看见她的瞪眼变成了急切的目光,不断张着嘴,要告诉我什么似的。十分慌张。
“雪…雪……”她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字。
“雪?”我不明所以。这是什么重要的信息吗?见我不明白,她好像也因为受够了大脑里钻心的疼痛,松开了我。之后,视线越来越模糊,而当我感觉全身都在往梦中的深渊下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