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豆脸颊已经烫得不成自己的了,脑袋嗡嗡作响,手里碰了那物,又迅速地缩回来,弱弱地说,“对不住,干爹,我以为你想让我,我肯定是想多了……”
柳崇喉咙动了动,浑身已经焚了火,眼看她还委屈上了,将她一把拉入怀中,“是我整脑整身都想了,才给你看见。”但见她离自己这么近,又赶忙闭上眼睛不去看。
福豆贴在他光滑胸膛上,温水拂面,她偷偷说,“其实我不止这点岁数了。”一抬头,柳崇好像在极力地与什么东西对抗一般,皱着眉头,嘴唇有些发紫,她偷笑,你可别憋了,会憋坏的,我也不想憋了呢!
想着她便凑上去,吻一吻他下巴,被那胡茬一扎,心里更酥酥痒痒的,好似蚂蚁乱爬似的让人想动,福豆稀里糊涂就翻坐上去,抱住他脖子,两颗杏眼盯着他看。
这么好看的人儿,还好不是阉的,因为自己可以占有。不过,如果不是自己的,那是阉的也好,因为就别人就不可以占有了。福豆邪邪地想了想,再瞧柳崇,他好似越发难受了一样,眉头皱得好深,微微张开唇,喘息着,嗯哼着,紧闭着双眼。
福豆说,“干爹,你看看我罢。”
柳崇额上有水珠,也不知是盆中的水,还是汗,他越来越忍不住了,只低声说,“嗯。”
福豆等着他缓慢艰难地睁开眼,那眸子里又炽烈的火,看到她那一瞬,便是怎么忍也忍不了了,就双手将她猛地一扶,放她坐上去。
福豆感受到身体里突然的闯入,瞳孔张得老大,紧紧抱住他,口里想喊,可也喊不出,至少不想喊
“干爹”这个词儿了!
“叫我长瑾……”柳崇低沉粗喘地在她耳边吐息,福豆嘤咛一声,下巴紧磕在他锁骨窝里,任由他托着自己身子,或急或缓地起伏,挪动。
“长瑾……”,福豆感觉撕裂后有些火辣辣地疼,但又被骚弄得好痒,两种情形交织一起,她便狠狠地咬住他锁骨,想释放出来。
“嗯。”
“
突然柳崇将她大力推开,起身迈出去,连身上也没擦便披上衣袍。
福豆茫然瞧着他,“干爹……?”
柳崇微微侧头,长身躯干挺拔,但却拧着眉,没再说话,迅速地打开门出去,又给她闭上。
福豆:“……”
外面的凉风吹进来一股,福豆打了个寒战。
柳崇怎么了?难不成他这个当口想去撒尿?又或者……什么或者,这个当口怎么可以把自己一个人抛下啊!
福豆虽是个现代人,却也是鼓起了十万份勇气才走这一步的。福豆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内心忐忑不安,等了许久却也不见他回来。
水越来越冷,福豆心也越来越冷。怎么了,这一刻嫌她了?嫌她伺候不好?
净房外敲门声响,冯钧顺说,“福豆,你好了早些睡吧,大官出外面去了。”
福豆半天没说出话来,冯钧顺又道,“福豆,没事吧你?”
福豆窝在水里抹掉眼泪,抽了两鼻子,稳住声音说,“没事”,然后起身草草擦干了,穿上衣裳出来。
冯钧顺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从里面抽个巾子搭在她头上,“你可倒也擦擦头发啊。这滴着水出来仔细得了风寒。”
福豆愣愣问,“他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
“走得急,没细说。”
福豆内心是要委屈爆炸了,但人已经跑了,方才可是自己的初次啊,这初次的意义比天大,但柳崇怎么就针扎似的来了一下就这么弃她而去了?
福豆怏怏躺在床榻上半梦半醒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五更了,又该回宫了。柳崇就没回来过,显是嫌了。
福豆回到宫里,朝后在垂拱殿前站着,看见柳崇走了过来,竟然低着头装作没看见她。
福豆咬着牙把泪往肚里咽,但今日说来偏不巧,柳崇枢密院没什么事儿,就跟在皇帝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聊,福豆只能跟在他后边,眼睛不想看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