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这采苓进了门,刘方瑞连她院门都没进过。
只当是养了个闲人在家里。
秦芙蓉孕期这么好的机会也没能把握住,还被刘母给天天念叨,
这采苓心中气苦,但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秦芙蓉生下幼女却是毁了身子,
没有办法再伺候刘方瑞,
采苓的心思活络起来,想着法子把刘方瑞给骗上了床,
生下了庶子,正当采苓觉得未来可期时,刘母却因病去世。
这采苓本身家族就日渐衰败,现在又失了依仗,孩子又小,
刘方瑞也是再不受她诱骗,根本就近不得身去。
眼看着这上位的希望是越来越渺茫,采苓也是无可奈何。
这都几年过去了,在刘方瑞看来,以为她有了孩子就老实过日子了。
谁曾想,这采苓心里还惦记着上位一事,经旁人一激,居然做下了此等错事。
刘方瑞恨声道:“若是你这次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会饶她。”
秦芙蓉想伸手拍拍刘方瑞,但又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刘方瑞的怀里:
“夫君莫要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只是那背后之人,着实可恨,还需严查,以防我刘氏一族从内里给烂了根去。”
刘方瑞见她说话还是有些难受:“你好好休养,我自会清理。
这沈大夫着实有些手段,这才一日时间,就能让你有些起色,
可别浪费了这次机会。”
做为秦氏嫡女,做任何事都习惯以夫家为重,
秦芙蓉也不例外,这才刚刚醒转,还在替刘方瑞操心,
秦芙蓉见刘方瑞心里有成算,也是放了些心,这才开始关心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沈大夫是个什么来历,怎么感觉夫君对她颇为尊重。”
她一直迷迷糊糊地,大概是知道有人在给自己治疗,也依稀有些被挪动的印象,
但具体是些什么事,她是完全想不起来。
刘方瑞这才把沈清楠这两日的医治过程给秦芙蓉说了一遍。
秦芙蓉也是听得啧啧称奇,原来自己还药浴了一回,
迷糊中好像是感觉有些温暖围绕,现在回想一下,
记忆里是有一个阶段是整个人都非常舒服,就像是被母体包裹一样:
“你是说,这个小女子,居然把我给救了回来?”
自己可是文奇先生给下了死亡通知的人,这沈大夫居然敢说自己还有四成的活命机会。
“是啊,我见你昏迷,一时间又找不到文奇先生,
也是失了分寸,情急之下,才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