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来得正好,赶快进来就座吧。”
了尘大师满面笑容,招手让金算盘步入屋中。“师兄,请问这几位是……?”
金算盘抖抖衣服,将金算盘拿在手里,侧目瞧向李长生等。
“师弟,这是发丘一支的新晋人物李长生,那位则是搬山一族首领鹧鸪哨……”
了尘了解师弟向来自视甚高且聪明异常,并不是特别把旁人当一回事,于是着重介绍了李长生的身份。
“发丘天官?那个门派难道不是早已灭绝,只剩我们摸金一门吗?师哥,莫非要东山再起不成?”
听完介绍,金算盘神色微动,颇感兴趣地看着李长生,对于鹧鸪哨他们却完全忽略了过去。
“师弟误会了,我早已退出江湖不再涉及此类事物,这几人的事才是真正目的……”
了尘和金算盘一边交谈一边走进禅房。“小伙子,你真是发丘一脉的传人?”金算盘眼神闪烁,胖乎乎的脸上充满疑虑。
“呵呵,金算盘前辈,我对发丘的传承的确有所学习,而我的本领并不局限于倒斗。”
李长生轻笑,带着几分傲慢。鹧鸪哨等人见状,心中暗暗嘀咕,觉得他是来添麻烦的。“哟呵,年轻人还挺嚣张啊,师兄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个晚辈?”金算盘大咧咧地坐在石凳上,微微笑了笑。
“师弟,其实他们几位……”了尘大师递上一杯清茶,准备说明李长生等人寻找雘尘珠的事情。
“了尘大师,在讨论正事前,我想请问号称精通分金定穴的高手几个问题。”
“小子问吧,我倒想看看你能提出什么问题。”
虽然金算盘为人狡黠而自满,但他心底纯良,常常利用倒斗所得帮助民众,他去龙岭迷窟的目的也正是为了解救受困灾民,行善延寿。
“我稍微懂得些面相之术,观察你的面相,印堂平静,不受黑气侵扰,乃是有逢凶化吉之征兆;福德宫光亮,精神奕奕且遇险而不困……由此看来,你确实躲过了一场灾难。”
李长生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扑!”一旁的花灵刚抿了口茶,不禁笑出了声,一口茶都喷了出来。
“小子,你在诅咒我?”听到李长生的分析,金算盘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来,浑身的肥肉跟着晃动。“师弟,坐下!”
“师兄,长生没有说错,你之前额头确有川字纹路,举止中显露出一种命丧古墓的迹象,因你执意继续倒斗。。。但是今日一看,你身上那不祥的纹迹消失了。”
了尘仔细审视金算盘后满脸震惊的喜悦表情。“师兄,他这话什么意思?”金算盘震惊不已,缓缓坐下,还是难以置信自己的命运居然被人说中了。
“你一直在黄土高原的食人岭寻找李淳风的墓吗?那个有地下水眼的那个古墓。”当这句话被李长生说出口时,室内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鹧鸪哨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金算盘却感到心虚,因为作为一个盗墓者被道破后的慌**绪。“师弟,你真去找过李淳风之墓了?”
了尘先前就从李长生等人那里听说了李淳风墓穴的可怕程度:双层墓室、带人脸面具的蜘蛛还有液态汞尸,若金算盘点燃烛火下到墓室深处,肯定没有活命的机会。
“嗯嗯!师兄,那里我推演过,的确像一个富丽堂皇的墓穴,是不是属于李淳风还未确认。”此时,金算盘心头感到一阵焦虑,情况不太妙啊,为什么大家的表情古怪,似乎还有种庆幸在里面呢,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明白了。”“长生贤侄、鹧鸪哨……让我代表师弟感谢你们吧。”了尘起身对李长生一行轻轻作了个揖以表感谢。
“了尘大师,您真是太谦虚了,这也算是无心之举吧,也许是天意使然,抑或是发丘与你们摸金一门之间有这层不解之缘。”
李长生稳住的尘大师,侧目看向金算盘,不动声色地问:“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呢?”
金算盘满脸困惑,毕竟他深知自己的师兄早就退出了盗墓界,一向不愿与其他倒斗之人打交道,而现在竟对几个年轻人表现出这样的尊重?
“师弟,这件事牵扯颇多,不妨让长生他们直接告诉你。”了尘大师向李长生点了点头,打算让李长生向金算盘解释。
“小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风水学吗?要不我来考考你……”
金算盘的表情有些不太友好,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李长生。
“不用考了。风水一事,《葬经》中曾记载:乘风则流散,遇水则停滞。古人为了留住生气,采用各种办法不让它流走,这才是风水的本质。风水学中,以得水最为关键,其次才是藏风。”
“堪舆之师辨认坟墓首要区分阴阳,男性与女性坟墓各有特征;男性墓地上的草根略显苍白,并常带有土块,而女性墓地的草根则只有泥土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