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爸这句话,我心里愣是被吓了一跳。
抬棺材的时候最忌讳的是见到乌鸦,万物皆有灵性,乌鸦吃腐食,盯着人看,证明那人离死不远,趁着那人毫无防备就群叮,撕碎人。
想一想都可怕,漆黑的乌鸦属全阴之物,看来我以后得防备乌鸦。
回到家后,一身疲惫,很久没有下地干活锄草,这次和老爸一起下地干活,敢情比抬棺材还累,洗完澡后便倒在床上睡觉。
这一睡不要紧,闭上眼睛后,我脑海里立马浮出那恐怖女人的样子,我还没入睡,这就出现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确定自己是在现实生活中才缓口气。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的心脏不要跳这么快,但是恐惧占据了心理,让我感觉昨天的那个梦,如今的我被吓得不敢入睡。
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结果看着看着,睡意还是传来了,本想着不睡觉,但是实在是太困了。
坐在躺椅上的我,似乎比躺在床上更加舒服。
于是,我再次进入梦中,我知道我是在做梦,可是却一直醒不来,潜意思里有这么一种想法,咬舌尖,结果这次嘴巴和舌头不能动了。
面前是一口棺材,正是我抬得那口墨斗黑棺,棺材盖放置在一旁,在我惶恐的时候,棺材内坐立起一个人,是那恐怖的女人。
两个村姑似得马尾辫,穿着红嫁衣和绣花鞋,以及两个脸蛋红扑扑的恐怖,接着她对我微微一笑,我咬紧牙关,等待下一步动作。
忽然我的脸上传来辣痛的感觉,我恍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老爸站在我的面前,而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我摸着自己的脸,皱眉道:“爸,你打我干嘛?”
“你刚刚在做梦?”老爸倒了一杯温水问道我。
“嗯。”我回答道:“噩梦而已,最近太累了,所以做恶梦。”
老爸摸着我的眉头,皱眉道:“发烧了?”
我端起温水喝下一口,发现呼出的气真的有点热,看来真的是发烧了。老爸把两颗退烧药交给我,说道:“把这药吃了,退烧的。”
我吞下两颗退烧药,老爸从一旁拿起三支香,点燃之后,对着祖师爷的拜了三下,呢喃道:“你知道刚刚睡着的时候在干嘛吗?”
我忽然一惊,难不成在我睡着的时候,我说漏口了?不可能我,我只是做噩梦而已,又不是喝醉酒,怎么可能回把抬棺材的事情说出去。
“我……做了什么?”我疑惑道。
“你坐在躺椅上挣扎着,嘴唇紧闭,全身都在打斗,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老爸把香插在祖师爷的香炉面前,说道:“一副典型的鬼压床,最近是不是去过哪里不干净的地方?”
鬼压床?
这鬼压床我从来不信,小时候我经常有过这样的感觉,不就是鬼压床嘛,只要意识强就可以从这所谓的鬼压床中醒来。
不过被老爸这么一说,我想起了梦里的那个恐怖女人,但是我没有告诉老爸我做梦的事情,而是说去过最“脏”的地方,那就是上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