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的安徽巢湖市含山县仙踪镇,像是一幅古老而宁静的水墨画。小镇的青石板路在岁月的打磨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街边的老房子错落有致,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藤蔓。阳光洒在小镇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席光荣是小镇上的普通居民,他家住在小镇边缘,一座不大却温馨的院子里。院子里种着几棵树,夏天的时候,树荫能铺满大半个院子。席光荣为人和善,脸上总是挂着憨厚的笑容。他的妻子勤劳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那孩子就像初升的太阳,充满了朝气,是席家的掌上明珠。
然而,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上,却有一个人心中正被仇恨的火焰吞噬,这个人就是凌竹青。凌竹青身材瘦高,眼神中时常透露出一种阴鸷。他的婚姻问题像一团乱麻,紧紧地缠住了他的生活,让他变得越来越偏执。
凌竹青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那段婚姻带给他的不是甜蜜和幸福,而是无尽的争吵和伤害。他将自己婚姻的不幸归咎于席光荣一家,这毫无道理的恨意就像一颗毒瘤,在他心里越长越大。
1990年6月4日,这一天,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是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悲剧。席光荣一家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准备吃晚饭。餐桌上,简单的饭菜冒着热气,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聊着天。
而此时,凌竹青正悄悄地朝着席家靠近。他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锐器,那锐器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的脚步很轻,如同鬼魅一般。当他来到席家院子外时,他停了一下,眼睛盯着屋内温暖的灯光,眼中的恨意更加浓烈了。
凌竹青猛地推开席家的门,冲了进去。席光荣一家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席光荣站起身来,质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凌竹青没有回答,他举起手中的锐器,朝着席光荣狠狠地砍了过去。席光荣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席光荣的妻子尖叫起来,她冲过去试图保护丈夫和孩子。可是凌竹青已经陷入了疯狂,他挥舞着锐器,一下又一下地砍向席光荣和他的妻子。席光荣奋力反抗,但终究敌不过凌竹青的疯狂攻击。
他们的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那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凌竹青转头看向孩子,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他走向孩子,孩子惊恐地往后退,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席光荣的妻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可凌竹青没有停下,他举起锐器,朝着孩子砍了下去。那一刻,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鲜血从三人的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声音。
凌竹青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席光荣一家三口,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转身逃离了现场。
小镇的夜晚依旧宁静,但席家的血腥气息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邻居们听到动静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敢过来查看。当他们看到席家的惨状时,都被吓得脸色惨白。有人尖叫起来,这叫声打破了小镇的寂静,也让整个仙踪镇陷入了恐慌。
很快,警方接到了报警电话。警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朝着仙踪镇疾驰而来。警察们到达现场后,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屋内一片狼藉,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席光荣一家三口倒在地上,早已没了气息。
警方立刻展开了调查。他们封锁了现场,仔细地勘查着每一个角落。法医在现场忙碌地进行着尸检,试图从尸体上找到一些线索。警察们则在周围询问邻居,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们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警察询问着邻居。
邻居们纷纷摇头,他们都被吓得不轻。一个邻居颤抖着说:“我们只听到了一些动静,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太可怕了。”
警方在现场找到了一些模糊的脚印和血迹,这些线索虽然微弱,但却是破案的关键。他们顺着血迹追踪了一段距离,但由于夜晚光线昏暗,血迹很快就消失了。
另一边,凌竹青逃离现场后,拼命地朝着小镇外跑去。他的心在狂跳,耳边回荡着席家孩子最后的哭声。他在黑暗中穿梭,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小路一直跑。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那鲜血的腥味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凌竹青知道自己一旦被抓住,就会面临严厉的惩罚,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跑到了小镇外的一片树林里,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望着小镇的方向,那里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改变了。
警方通过对席光荣社会关系的排查,很快将嫌疑人锁定在了凌竹青身上。他们了解到凌竹青的婚姻问题以及他对席光荣一家的莫名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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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凌竹青有重大作案嫌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负责此案的刑警队长严肃地说道。
警方开始在全镇范围内搜寻凌竹青的踪迹。他们张贴了通缉令,上面印着凌竹青的照片,并且详细描述了他的特征。警察们还对凌竹青可能出现的地方进行了逐一排查。
然而,凌竹青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几天过去了,警方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