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战马等本王到曲州后交付。”
对于拓跋砚的利索林青眉头微皱,答应得太过爽利。
“你。。。不考虑一番?若是某反悔了,你这一万战马可就羊入虎口了。”
拓跋砚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锐利死死的盯着林青那年轻的脸庞:
“这是某的诚意,本王希望你也能拿出相应的诚意。”
“什么?”林青反问。
“你要保证这榷场只在曲州开设,其余大乾边境,不设榷场。”
若是在大乾九边中的一处开设榷场,那他拓跋部的吸引力就会大大降低,
一家独大赢家通吃的道理,拓跋砚是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日逐王啊日逐王,某看你是在这天牢里待糊涂了。”
林青的眼神猛得变得锐利,整个人散发着危险气息,脸上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榷场在我曲州,就算你率拓跋部全部大军来袭,某都不怕。”
“其余九边城池,他们敢吗?”
“假道灭虢,这是大乾武院的必修课之一,
如今正在大乾九边的将领中相互传阅,就算你让他们开榷场,他们也不敢。”
忽然拓跋砚有些语塞。。。
做生意他不懂,但他知道武力的好处。
只有手中有强大的兵马,不畏惧任何来敌,才能守住手中的生意,不担心被敌人反噬。
而放眼大乾边疆,只有曲州靖安军能有如此底气,
其余九边将领守军,不足为惧。。。
拓跋砚忽然有些心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待久了,以至于脑袋有些滞涩。
对于武力的最直接运用,居然都已经忘了。。。。。
“就算他们小范围的广开榷场,那对你我也有好处,
这样一来,我在朝中的压力也会减轻许多,这也是好事。
毕竟赚钱的买卖总要让出去一部分,吃独食的话容易遭到反噬。”
正在拓跋砚思索之际,林青再次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的拓跋砚,觉得这个方法愈发可行,他先前担心的就是林青在大乾朝堂中扛不住压力。
榷场只能短暂打开,而后草草关门。
这在以往的边境上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