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你去国库拿些银子,走吧。"
楚天骄知道,如今刘星河是绝对不会再与自己一起去宗门当修士,只好给刘星河一些钱财去找个安身立命之所。
“我不需要。”此时,刘星河对于楚天骄也是彻底失望了,他对着楚天骄拱手道:“我今天来,是准备辞官的,从今往后,我们一别两宽,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听到这句话楚天骄心中一紧,整个人如遭雷击,片刻后他似释然了,似哭似笑地说道:“也好,反正修仙之路本就是孑然一身,我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我祝星河兄一路顺风。”
两人四目相对无言,心中五味杂陈,之后刘星河转身朝大殿外走去。
“这个地方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刘星河正欲离开,背后却传来风青阳阴森森的声音。
"我想走,没人能拦得住我。"
“风师兄息怒,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风师兄要什么在下都答应,还请风师兄与金长老放过我兄弟吧。”还未等风青阳开口,楚天骄立刻躬腰向前为刘星河求情。
"楚天骄,你给我挺起身子,我不需要你为我求情。"刘星河指着风青阳道:"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有种的再战一场。"
此时刘星河已整装待发,他已命令零将全部的灵气聚集在源初腰带之内,只要风青阳一动手,刘星河有把握将其一击必杀,然后零以储存的灵气发动狂雷天牢困住金长老,虽时间不长,但也足以脱身了。
然而未等风青阳出手楚天骄却率先发难,他大喝一声道:"刘星河,你既已辞官便不再是我朝侯爷,既然如此,你在殿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左右侍卫何在,将此人给朕乱棍打出,不许他再进皇宫一步。"
随着楚天骄一声令下,几位侍卫应声从门外冲了进来,他们手持水火棍狠狠地打在刘星河身上,将他一路赶出了皇宫。
此时,天空下起了小雨,寒冷的冬风夹杂着雨水拍打在刘星河的脸上,刘星河拖着疼痛的身躯漫无目的地走在小路上,然而让他感到伤痛的并不是身上的伤口,而是他的朋友从意气风发到卑躬屈膝的堕落以及与自己的背道而驰。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隔了层可悲的壁鄣啊。”
。。。。。。
“可恶,那小子就这么走了。”
皇宫后院内,风青阳坐在石凳上大发雷霆,先前楚天骄以皇帝之名将刘星河赶出皇宫,随后又敷衍了事地将他们安排到后宫休息,这让风青阳非常不满。
“哎,金老,那小子到底是什么境界,竟然能压住我,难道是化灵期,只是在故意隐藏实力?”
“他只是个凡人而已。”
“这怎么可能!”风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会错的,我对他进行灵压时探测过他的身体,他的体内没有一丝灵气,所以他别说修士,甚至连炼体期的武者都不是。”金长老摸着胡子赞叹道:“以肉体凡胎硬接老夫的威压而不屈不挠,真是一个好苗子啊,可惜,可惜。”
“哼,肉身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听到金长老竟然夸赞自己的仇人,风青阳心中忿忿不平:“要不是靠着那柄法器长枪,我又怎么会败。”
金长老没有搭话,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风青阳心中暗道:“风大长老英雄盖世,怎么后代出了这么个白痴,整日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修行多年毫无寸进,就连他的奴仆周吉都是化灵中期了,他却只能靠丹药堪堪突破到化灵期,即便如此,这小子还只会贪图享乐,靠着风长老赐的灵风剑四处招摇,一点实力都没有,今天的战斗,但凡有些战斗经验的都知道,无需去管那两个血魂,直接近身斩杀法器持有者即可,可这白痴呢,一个化灵期修士被一个凡人打得差点下跪,真是丢脸!”
金长老看着风青阳就来气,可风青阳却亳不自知,一个劲地在那边碎碎念:“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得到如此机缘的?”
"主人,我知道那小子是从哪里拿到那件宝物的。"就在风青阳摇头晃脑之时,李皓走了上去,此时李皓已经成为了风青阳的奴仆,所以无时无刻不想表现自己。
“哦?赶紧说。”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就这样,李皓将之前他们被血衣门捉住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小子曾在洞窟里接触过血衣门。",经过几个月的调查,正派宗门早就查到了那个矿洞,并且根据现场状况已经推断出了血衣门的阴谋,还推断血衣门失败了,并认为那条雷灵龙已经与血衣门的金丹修士同归于尽:"原来如此,看样子那小子因为血衣门发生了意外不但逃过一劫,还因祸得福拿了不少好东西。"
“没错,肯定是这样,主人英明。”其实李皓根本不知道矿洞发生的事,但对他而言,只要能讨风青阳高兴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