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不能生,怎么跟别的男人生?”
温玉茹愣了下,只觉他在无理取闹,又觉酸涩得很,难不成他还是想要与她和离?又或是一纸休书休了她,叫她回娘家去另嫁他人?
想到这儿,她鼻尖一红,别开脸,眼睛里便有了泪意。
对与他亲近也不期待了,揪着衣襟便要从他身下起来。
明朔大抵是不爱她的,对她有那一点儿喜欢,也因为她这几年在他身边殚精竭虑地悉心照料,没有办法才能接受她。
她自嘲一笑,不可名状的酸楚一点一点在身体里蔓延,那点儿躁动的火焰,这会儿熄灭得快差不多了。
明朔在这种时候一向不会亏待自己,专注地看了一会儿她眼眶里委屈的泪水,耐心安抚着她,亲了亲她的脖子又缓缓将吻落在她胸前。
女人的身子彻底露了出来,温玉茹苦涩地深吸一口气,难为情的将火烛熄灭,“阿朔,你慢点儿,小心腿疼。”
“有什么不能看的,你身上我都看遍了。”明朔紧贴着她柔软的里衣,用最冷的声音说着最不要脸的话,“玉茹,你这儿很软。”
“哎哎哎,阿朔,你别说这这种话……”
温玉茹心跳咚咚,眼瞳紧了紧,红着脸埋首在男人怀里。
正因为明朔腿脚不好,所以他动作一向没有那么剧烈。
昏暗的屋子里,不大不小的架子床轻轻晃悠起来。
“你就不能因为喜欢我,才跟我这样?”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外头冬禧还候着,温玉茹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呻、吟,小手捂住红唇,颤巍巍道,“可要孩子更重要。”
“你很喜欢孩子?”
“为了孩子,我肯去争,阿朔觉得我喜不喜欢?”
明朔抬眸看了一眼悬在床顶的香囊,随着他的动作,那香囊晃晃悠悠的。
他轻笑一声,将温玉茹唇边的小手拿开,“别忍着,乖。”
温玉茹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到底忍耐不住,细碎的哭了几声,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明朔唇边带笑,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越发舍不得你怀孕了。”
温玉茹脑子里一团乱麻似的,颤抖许久,终于在一片潮水般的晃荡中安静下来。
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她周身大汗淋漓,脑袋还搁在男人精瘦的手臂上。
她不舒服的动了动,一动便碰到他炙热的肌肤。
男人身上火气重,像个暖炉似的暖和,她累得都有些睁不开眼了,却还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喘息。
身上余热未消,又添了几重灼热。
“阿茹。”
温玉茹疲累道,“怎么了?”
明朔揽着她的腰,餍足道,“既然你想争,那我便同你一起争。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问我,不用一直待在明翙的院子里,你这样冷落我,我会吃醋的,你可明白?”
温玉茹睁了睁眼,又囫囵着闭上,“好……明白……”
明朔乌黑的眸子看着女人睡去的绯红小脸,无奈牵开唇角,“我看你没明白。”
可那又能怎么办,她这么累,都是他造成的。
可要让他一点儿也不碰她,那也绝无可能。
“罢了,你先睡吧。”他大手搁在她腰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视线又移到那香囊上。
……
木匠的事儿很快便定了下来。
温玉茹学得非常快,周林家的叫了人来,她当着孙嬷嬷等人的面找了几个茬儿,将周林家的打发了,转头便重用了严嬷嬷。
严嬷嬷那夫君打箱子打得极好,一听消息,没过几日便找来十个工人,送到温玉茹与明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