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女子在旁边的床上睡去,她父兄悄悄走了出来,谄媚地说道
“恭喜王爷、郡主心愿得偿,我等到时候定备上厚礼前来恭贺郡主新婚。”
那王爷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道
“那倒不必了,我肃王府的门也不是谁都能登的。不过,答应你们的事情我自不会忘记。”
两人讪讪地垂手站在一边,听到答应的事情不会食言,又露出窃喜的神情。
这时,一个打扮怪异的人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她父兄恭敬地对王爷说道
“这是苗疆最厉害的蛊师,手法高超,还请王爷移步内堂小憩。”
“不出两个时辰,换脸就可结束。”
这一天,身在沧渊之地的阿冰也终于顺利突破七尾,掌控了所有法术的秘诀。
他静心演练一遍,然后将静海游珠放回原处,乘坐可以回到人间的太白船飞速赶往杜府。
此时,身处郡王府内的阿阮却即将遭受可怖的折磨。
只见那装扮怪异的蛊师分别从两个盒子里各拿出一条蚯蚓般的黑虫。
那虫子长相极为丑陋骇人,还散发着腥浓的臭味。
他将一条从阿阮鼻中放入,另一条从那郡主鼻中放入。
然后口中念念有词,接着点燃阿阮周身的药草。
顷刻间,蚀骨的疼痛袭来。
阿阮感到自己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灼烧、被噬咬、被撕扯、被剥离。
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让她几欲晕厥,但周边药草弥漫的浓浓气味又一直熏烤着使她保持清醒。
她想喊喊不出,想挣扎却动不了,就这样被生生折磨了两个时辰。
她在心里无数次咒骂
“就算做鬼,她也不会放过他们。”
等阿冰终于到了杜府,他看到了那熟悉的树、熟悉的窗口,却没有见到熟悉的她。
她的闺房门窗紧闭,似很久没人住过一般。
阿冰心中瞬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慌乱地拉住一个路人寻问情况。
那人十分诧异,道
“杜家小姐吗?早嫁人了,你是她什么人?竟然不知道!”
阿冰瞬间如坠冰窖,直觉胸口阵阵发闷。
她……她才刚刚成年,她父兄竟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给嫁了。
他死死抓着那人的手,哑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