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今天突然闯门,并没有真凭实据,只是没看到自家大黑狗去向,就直接把丢狗事儿的脏水泼到了老白家。
用她的话说,这村里他家男人就是土皇帝,他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那也只可能是老白家才敢干的。
虽说还真就让这疯婆娘猜对了,她家大黑狗就是被白旌旗一闷棍做了祭品。
但其中透露的嚣张霸道,可见王翠花平时在村里有多猖狂。
仅凭一个无根据的猜测,就直接上别人家打砸抢,连带着还放狗咬人。
这种人,寻常不能跟她讲道理。
只有遇上比她更横的,王翠花才会收敛,例如白家男人在场的时候,她就不敢真做什么。
谢文明听着,一缕缕寒气从胯骨处往上蹿,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咽了口唾沫,认真问道:
“妈,你说锅里这鸡是刘千柔给白十三补身子用的产蛋老母鸡?今天你还去把他们家‘小蒙’给弄死啦?”
“你确定?没发生啥子怪事儿?”
“可不是老白家的老母鸡跟鼠崽子,当妈的还能骗你不成?”
王翠花并没有听出不妥,点头哈哈笑道:“儿子,你这怕个啥。”
“他家老白头都埋进土了,还能翻棺材板,蹦出来溜达不成?”
“老白头不在,能有个屁的事儿。”
“吃他老白家的鸡,那都是给他老白家脸子。你爸可是村长,老白头不在,咱想干啥就干啥,凭他白十三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鳖崽子,翻不起啥子浪头。”
谢文明想想也是,自己亲爹可是封龙村村长,哪家哪户不得好好巴结自个儿家。
吃他家个鸡,弄死个把鼠崽子,算不得啥个事儿。
要真闹腾起来,白十三敢跟自己闹掰,让老爸随便下点绊子,足够让他白家在封龙村混不下去的。
“妈的,都是白十三那臭小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老子疑神疑鬼,差点信了你的邪。”
“医生不都说了嘛,屁事儿没有。吃点药,打几针,裆下命根子过两天就能消肿好咯。”
谢文明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封龙村背靠十万大山,蛇虫鼠蚁多得是,自己被蛇咬也是意外。
大男人一个,可不能被白十三忽悠几句,就真信了他的邪。
这不,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身体机能一切正常,他再三确认没问题,就直接出院回了家。
谢文明伸筷子夹了一口老母鸡,美滋滋的狠狠咬下去。
老母鸡特有的香酥充满口腔,他边吃边心里嘟囔:“他奶奶的,敢吓唬我谢文明,真当爷爷是好欺负的?”
“待会儿等小强把东西买回来,喝两盅我就找白十三算账去。”
“白十三他爸白建国跑路,刘千柔那娘们守了活寡,估计现在早就饥渴难耐了吧。谁让爷爷我是好人,最看不得娘们寂寞。”
“嘿嘿,待会儿我就艹翻刘千柔那贱人,让白十三知道得罪爷爷我谢文明的下场。”
想着待会儿要艹弄人的场景,他下面那坨二两废物立马有了反应,好似消肿都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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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作死就不会死。
唉,有些人啊,得罪谁不行,偏偏要得罪邪道老祖的传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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