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神仙,这些都不怪小玉,都是我老婆子命中无后,能有小玉这样乖巧听话争气的孙女,老天爷已经待我不薄了,求求你了,你要是能帮一下我家的小玉,我倒是很愿意小玉能够跟你!”
“我开始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怕害了你,小玉是不能有男朋友的,她的阴婚婚书在那里,庙里的大师傅说过,小玉这命格除非遇到大贵人,不然根本就破不了……”
小玉的奶奶,此时想到自己一大早赶到庙里,求大师给她指点一下,当初也是大师给她指了一条路,说是要保小玉平安长大,只有给她说一门阴亲,要不然她是活不到十八岁的。≥
当初她捡到小玉的时候,她从小就体弱多病,一生病眼睛就翻白眼,像是死去一样,那些年吓的她不知道求了多少的菩萨。
等她长大一点后,小玉又出过几次事情,有次掉到一个池塘里,池塘边有人放牛,把她救下来,要不然那次就没命了。
还有一次小玉上山被毒蛇咬伤,是她和小山的爸爸背着她去镇子上,那次医生说没救了,让直接拖回来,还是她去求隔壁村赤脚大夫,跪着保证死活不怪人家,那赤脚大夫才敢给小玉开了药,救活她的小命。
像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直到小玉十七岁那年,村里河里涨水,小玉正在河里洗衣服,谁知道山洪水就下来了。
刚好小山从别处赶牛回来,他明明已经把牛牵上了安全地方,看到小玉有危险后,跳下了洪水去救她,小玉是没事了,可小山却永远的不见了。
那个时候,小玉的奶奶才明白庙里大师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语,说小玉的命格非常怪,一般人是根本养不活的。
她的命就算是她不愿意,但是克父克母克夫,小玉奶奶家儿子媳妇都不在了,也算是印证她的命,但是她不失去一样东西,就一定活不到十八岁。
而小玉的奶奶思前想后,权衡了很久,这才替小玉和小山结了阴亲冥婚,这样以来她的性命就去掉一半,至少她能多活几年。
要是小玉这边敢毁掉冥婚,轻则小玉缠·绵重病而亡,重则几个当事人谁也逃不过横死的结果。
正是因为这样,小玉的奶奶才会瞒着小玉给她结了阴亲,让小山做了她的丈夫,果然十八岁以后的小玉,总算是平平安安,一切顺畅的不像话。
小玉奶奶这才放心下来,也更相信那个大师了,而昨晚上正是她配合小山的魂魄来吓唬张明远,而以前小玉身边那些追求者,也都是被小山赶走的,只不过小玉并不知道,所以小玉奶奶今天一大早赶到庙里求大师指点。
而大师却说小玉的命格他是没法子改变的,不过也许她有一天能遇到贵人,帮她化解也说不定,反正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小玉奶奶现在就感觉,张明远就是那个贵人,也许他就能改变小玉的命运,所以现在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他离开。
张明远看着一脸哀泣的奶奶,还有神情决然的小玉,心里真不是滋味。
“你们不要说太多了,奶奶你去把王叔请来,我想有些事情关系到小山,我们也该听听他的意见!至于小玉的命格,她不一定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张明远说出这些话后,小玉的奶奶是连连点头,忙站起来去隔壁喊王叔过来,小山的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说不定他已经能够释怀了。
只有小玉有些痴痴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张明远看她的表情,有点不忍心。
因为是小玉奶奶亲自去请王叔,说是关于小山的事情,所以王叔很快就过来了,等到他看到屋子里痴痴呆呆的小玉,还有桌子上的婚书的时候,脸色有点不自然。
因为他并不知道小山的死因,但是却知道他家和小玉奶奶背着小玉结了阴亲,也就是让小山和小玉结了冥婚。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在江城生活,而他的儿子却是个死人,这样说来根本就不地道,可是当年是小玉的奶奶主动提出来的,他自然是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了。
现在,她们要后悔了吗?可是这冥婚也不是想结就结,想分开就分开的,他的儿子是死人,谁还能解除死人的婚约,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王叔这才镇定一点,然后和张明远小玉打了一个招呼。
张明远见王叔进来后,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摆弄手里的东西,他手里有一个黄·色的纸人,他此时正在用朱砂给黄·色纸人后面写字。
“王叔,你来了,能帮我一个忙吗?把你中指的血滴在这个纸人上面?”
张明远见王叔进来后,示意他过来,让他在纸人上滴血,而王叔也看到纸人上写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却正是自己的儿子小山。
“这,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对小山做什么事情?”
王叔第一个反应是别人会不会对他的儿子不利,哪怕儿子已经不在了,可能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但是那依旧是他的儿子呀。
“王叔,我是想把小山请山来,和你们见一面,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想见一下小山吗?不想知道他的尸体在哪里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那么大的洪水,小山肯定是死了,而且连他死的地点张明远都很清楚,就是那个看不到底的水潭。
王叔作为父亲,最在意的是儿子,听到张明远这样说,先是大吃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他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年轻人说的话语那样轻飘飘,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他的儿子已经死了,死人怎么可能和活人见面,就算是人死后有魂魄存在,但是阴阳两隔开,他们是活人,又没有什么特异功能,怎么可能看的见死人?
“你,你是不是在骗我,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我怎么可能还能见到他?”
王叔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因为他太激动了,激动的都不知道用什么养的语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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