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宸到也没有纠结于此,而是淡淡道:“你有这样的承受能力那更好,只是,南笙被抓了。”
被抓了?
我听着心里似乎没多大感觉,反正他路子广,也就是去喝一盏茶的工夫。
“这次不像上次,有人举证。”
我瞬间就惊了,“谁?”
“那天手术过程中慕容家买通了人员动了手脚,他们一口咬定南笙在急救过程中给老太太用了药。”
“我已经请了最好的解毒专家对那药剂进行分析,配出的解药是让老太太醒了,却也疯了。”
“总之老太太现在精神失常没法替南笙作证,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遏制事态的发展。”
“慕容家现在股权变动很大,听说明天下午就要招开紧急的股东会议,选出新任懂事长。”
“这一场硬战,南笙怕是凶多极少,慕容景自是成了最后的赢家。”
可不是么?
慕容景一直以来都是以慕容家接班人身份培养的,他自然是民心所向,再加之傅南笙惹上官司,奶奶精神失偿,可不就只有他了。
我揪了揪自已的衣角,反问道:“如果说,我们抓到了下药的真凶呢?”
陆景宸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低叹道:“她也可以说是你指使她干的。”
“你和南笙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怕是让人难以信服。”
我鼓着腮帮,恼怒道:“凭什么怪我?”
“医院的配药房里只有她配药的监控,我们不能以此为证。”
我想了想,将自已的手机递给他,“那这个呢?”
幸好当时心血来潮录了她,后面还录了声音。
陆景宸大喜,“你怎么不早说?”
我扁了扁嘴,谁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
陆景宸拿着我的手机大步离开,我也没再多想,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梦里,我似乎听到慕容景在门外大闹的声音。
翻了个身,我继续大睡,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么安静过。
医院的第三天。
我的身体基本可以说恢复得不错,除了声音有些嘶哑,似乎并无大碍。
“医生,我可以出院了么?”
帮我换药的主治医生连连摇头,“姑娘,你身上还携带了一种病毒。”
“我真被下药了?”我大惊。
陆景宸带着一大群医生走了过来,轻声道:“不然你以为自已为什么可以睡那么久?”
我这才恍然大悟,好像是睡了挺久。
“叶小姐请躺好。”为主的医生是个美国老头,他用那极不标准的国语跟我说话。
我难得配合地摆好了姿势,就见他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后又挥手让人提上来一大堆医疗用具。
我本能地缩了缩身子,“这,这是要干嘛?”
我连打针都害怕,怎么会不对这些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
“把她给我压好!”陆景宸一声令下,门外的彪形大汉瞬间窜了进来,二话不说摁着我的身子。
我猛地一阵挣扎,却还是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