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玩,玩死了算我的。”
我猛然抬眸看向傅南笙,颤抖着身子道:“你不是说不会出问题?”
傅南笙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乖,我只是就事论事。”
“陆景宸刚刚给他注射的可是新型研制的毒药,和注射在你身上的毒药原本属于一体。”
“既然我们没法拿你的身子去试毒,那正好给我们送了几只免费的小白鼠。”
“在他们身上一个一个的试,总会有一种解药试合他们,到时候你的解药也就有了着落。”
虽然我很讨厌绑着的那几个男人,却同时也觉得傅南笙他们这样有些残忍。
“傅南笙,你特么要杀就杀,别在这里磨磨唧唧。”阿彪疼得一阵面容扭曲,整个身子都蔫了下去。
我记得,我被注射毒药的那一刻,压根就不疼。
傅南笙冰冷的眼神投向他,给了阿诺一个眼神。
阿诺立马缓步走了过去,拧起他的衣服,猛地一拳砸了过去,重重地落在男人胯下的某物上,疼得他瞬间抱紧了身子,痛苦得左右不是。
凄厉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空间里,我瑟瑟地扯了扯傅南笙的手臂,“他、他这样会不会有事?”
傅南笙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背,“放心,他皮肉结实得很,不会有事。”
“再说了,若是没了力气,厢子里可还存着兴奋剂。”
我:“……”
好吧。
遇上傅南笙这个男人,也只得自认栽。
他简直就可以称之为黑暗界的阎罗,谁碰谁倒霉。
我捂了捂自已的嘴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往上涌。
傅南笙看向一旁的宋妍,“你先陪她出去。”
宋妍拉过我的手臂,“岑岑,咱们先离开这里。”
我也没再矫情,毕竟这样血腥残忍的一幕胎教也不合适。
我从工厂回来之后就发烧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一阵难受。
自从上次被绑之后,我的身子也变得特别矫情。
许是因为被人泼了冷水的缘故,还被那男人用盐抹过身子,所以我病了,病得似乎还不轻。
因考虑着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傅南笙也没麻木用药,只能用物理的方法去降温。
可是这病却是反反复复,这才刚刚出院,脑子又是一阵生疼,浑身滚烫得就跟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一样,急得宋妍面色发青。
“不行,我必须去通知傅总。”宋妍转身就去包里拿手机,却被我伸手给抓住了她的手臂,“别呀,我睡睡就行。”
宋妍看了看我,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又对比了一下她自已,立马沉脸道:“你还睡,我怕你会烧蠢。”
我整个人都是虚弱无力,脑子昏昏沉沉,身子却是轻飘飘的,即便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身子就像两个极端样的,前一段时间发热,后一段时间却是泛冷。
我听到宋妍边拨电话边嘀咕道:“我怕你是毒药发作,到时候来个一尸两命。”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脑子里就不会想一些好的事。
倏然我想到了什么,拉着宋妍的手臂将她拖过来坐了下来,“傅南笙问我了。”
宋妍莫名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下文。
“宫外孕孩子的父亲。”
宋妍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也在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