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法之巅,战天奇侠以一种超脱世俗的不羁,演绎着他的另类尊严。“嘿,听说咱们的小夜焱,昨夜又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兼带武林风云再起?”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不羁的尘埃。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却暗自嘀咕:这老顽童,足不出户却能掐指一算宗门风云,真是奇了怪了。“弟子正欲向长老汇报,未料长老已洞悉一切……”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藏着对这位另类长者的敬畏。
“哼,执法堂若连这点小事都查不清,还叫什么执法?”战天奇侠故作深沉,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倒是挺会找乐子,筑基路上也不忘给宗门添点调料。”
夜焱闻言,正色道:“弟子那是在维护宗门秩序,替长老分忧解难!”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昨晚的“执法”经过,言辞间既有无奈也有坚持。
“行了行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战天奇侠摆了摆手,仿佛对夜焱的辩解毫不在意。“不过,你昨晚那番话倒也有几分见地。既然已至筑基,就该把心思放在冲击金丹上,别整天围着女弟子转,成何体统?你那一鞭子抽得好,让那些小兔崽子们长长记性,省得他们没事就往执法堂跑,烦得我心神不宁。”
夜焱心中暗笑,顺着话头道:“弟子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对宗门现状的无奈。
战天奇侠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小子也别光顾着看别人笑话,自己也得加把劲修炼。别以为炼气五层就很了不起了,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这点修为还不够看。”
夜焱闻言,大呼冤枉:“长老明鉴啊!弟子这三个月来日夜苦练,闭关修炼,这才勉强突破到了炼气五层。这样的修炼速度,就算是天才也望尘莫及了吧?”
战天奇侠闻言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小子刚结束闭关就突破了?不对不对,你上次闭关明明是闭门思过,怎么这么快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夜焱心中暗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弟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闭关期间心无旁骛,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吧。”
战天奇侠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深知修炼之道艰难异常,夜焱如此快速的突破速度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这小子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心中暗自思量着。
然而,他很快又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和造化。他相信夜焱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必然有着他的过人之处。
“罢了罢了,你小子既然有这份天赋和毅力,就好好利用吧。”战天奇侠拍了拍夜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修炼之路漫长且艰难,切不可急功近利、误入歧途。”
夜焱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这位长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不拘小节,但内心深处却对宗门和弟子充满了关爱和期望。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炼、不负众望!"嘿,你这小子,对那位娇滴滴的小丫头片子究竟施了什么魔法?"战天老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不乏严肃。他可不是那种拘泥于陈规的老古董,但话说回来,鼎炉之道,岂是儿戏?合籍共修,那应是修炼路上的璀璨烟花,于瓶颈之际绽放,而非随意点燃的烛火。夜楚楚,那等稀世珍宝般的鼎炉,即便是留待元婴之巅,也不为过。岂料,你这小子,竟用它来点亮了炼气五层的微弱灯火,简直是暴殄天物,败家至极!
"师父明鉴,弟子并未对她有丝毫越轨,一切皆是修炼所需。"夜焱一脸无辜,修炼之路,快慢皆难,他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修炼?哼,你倒是修炼得风生水起,也不怕闪了腰!"战天老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已至此,悔之晚矣。转念一想,夜楚楚虽天赋异禀,但夜焱这小子若真能在初期借此突飞猛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般委屈了夜楚楚,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替那丫头不值起来:"她这般无怨无悔,无名无分地助你,情深意重,你若敢有丝毫负心之举,老夫定不轻饶!"
战天老祖的猜测,合情合理,毕竟夜焱这三个月三级跳的壮举,太过惊人,难免让人联想到旁门左道。修炼之路,捷径难寻,这小子若非天赋异禀,便是另有机缘。
"师父此言差矣,弟子与她之间,比清水还纯,何来交付一说?"夜焱大呼冤枉,这锅他可背不起。
"哦?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这小子,倒是学得快!"战天老祖面色一沉,怒意渐显,他见多了背信弃义之徒,却未曾见过如此迅速变脸的。
"弟子从未做过,何来不认?"夜焱坚决否认,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清白二字,比黄金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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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装傻充愣就能过关?到了执法堂,还没人能硬气到底。"战天老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但夜焱,依旧坚挺如初。
这一幕,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在这修炼界,竟还有如此坚持自我,不畏强权的少年?在命运的棋盘上,夜焱以一子之勇,巧妙化解了即将落下的审判之锤。“长老大人,莫非您欲以棍棒书写真相?”他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不卑不亢,闪烁着智慧与不屈。
“哼,小子,你以为老夫的威严是纸糊的吗?”老怪的面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威严,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既然你无言以对,那便顺应天命,娶了那女子,如何?”
夜焱心中苦笑,却也瞬间明了,这执法堂,非是讲理之所,而是强者为尊的试炼场。“罢了,既是天命难违,我便顺应这‘逼婚’的潮流,将这桩‘美事’揽下便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藏着几分狡黠。
战天老鬼闻言,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过,老夫还真舍不得你这块好苗子受损。既然你已有决断,那便速速归家,向长辈禀报此等‘喜事’。”他的话语间,既有命令的威严,又藏着几分对后辈的疼惜。
“喜事?哈哈,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夜焱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长老放心,弟子定当‘不负众望’,只是这‘归家’二字,怕是要换个说法了。”他心中已有了盘算,返家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逃离这束缚,去更广阔的天地历练。
幽冥宗内,资源虽丰,却难以满足夜焱那颗渴望成长的心。丹药法器,虽能解一时之需,却非长久之计。他深知,唯有亲自踏入尘世,狩猎灵兽,采集灵草,方能积累足够的财富,换取更高级的修炼资源。
于是,当那匹如绸缎般光滑的黑色骏马出现在他面前时,夜焱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激动。这不仅是代步的工具,更是他通往自由与强大的钥匙。在凡人的眼中,此马价值连城,但在修仙者的世界里,它不过是宗门对弟子的一份慷慨馈赠。
第一次跨上这匹神骏的坐骑,夜焱仿佛化身为风,驰骋在无尽的天地间。他的心,比马蹄声更加急促,因为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挑战与机遇,而他,已准备好,用智慧和勇气,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在那无垠的旅途中,自最初的谨慎蹒跚,转瞬化作了策马扬鞭的狂放不羁,千里之遥,悄然跨越。当旅途的新奇逐渐褪去了它的绚烂外衣,夜焱踏上了一段不寻常的征途——寻觅并征服那些鬼魅盘踞之地,无论是幽暗的乱葬岗还是其他未知的幽冥角落,皆成了他麾下鬼奴军团的试炼场。
一座乱葬岗,对于手握数千鬼奴大军的夜焱而言,不过是战场上的一抹轻烟,轻描淡写间便能一扫而空。无需再像葬魂谷那般步步为营,诱敌深入,他只需轻轻一挥手,鬼仆军团便如潮水般涌出,两三个时辰的光景,整座乱葬岗便再无生魂余烬,战况之惨烈,宛若古战场再现,而夜焱,则是那高高在上的观战者,同时也是不断扩充麾下力量的主宰。
然而,这场看似无尽的征伐也带来了它的疲惫与单调。下品鬼魅的稀缺,让夜焱的期待如同泡影,中品鬼魅更是遥不可及,残酷的现实迫使他放弃了那份不切实际的奢望,转而投身于数量的海洋,万鬼之师的称号渐渐稳固。
再次面对一座熟悉的乱葬岗,夜焱的动作已近乎机械,正欲重复往昔的横扫,却不料,一场意外悄然降临。一名女子,宛若自画中走出,其姿态之曼妙,用古语来形容,便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瞬息间已至马前,轻盈一跃,便与夜焱共乘一骑,她的急促呼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愣着作甚?速速离去!”
“有何危机?”夜焱的心弦被她的紧张所牵动,不由得紧张起来。
“先逃出去再说!”话音未落,她已双腿夹紧马腹,两人一骑,如离弦之箭,穿梭于荒野之间。
夜焱甚至未曾有机会细赏那女子的容颜,只觉背后传来一阵阵温暖,以及那不经意间触碰的柔软,仿佛是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带着不可言喻的舒适与遐想。风中,偶尔夹杂着几缕秀发,轻轻掠过脸颊,更添几分意乱情迷。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逃亡中,夜焱的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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