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夜焱心中暗自盘算,那如影随形的追兵,恐怕已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至少十余股势力,上百位修士,如同星辰般缀满他身后的夜空。为了不使这漫长的“尾巴”脱节,他巧妙地调整步伐,如同舞者般悠然行进,每抵一处繁华坊市,便悠然驻足,以清道夫的姿态,顺手净化了两片荒凉的鬼域。
鸟取坊,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它高耸入云,矗立在绝壁之巅,宛如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峰。这里,只有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凭借翅膀或者灵骑才能到达。这个地方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让人无法轻易触及。
进入坊市后,夜焱没有丝毫停留,他的脚步坚定而迅速地朝着那片灯火通明的酒楼走去。似乎那里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表哥!"突然,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喊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夜嬛儿如同一只灵动的小精灵,欢快地跳跃到夜焱面前,她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看到亲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怎会是你?你这小妮子,不好好在宗门修炼,怎就学会了这漂泊江湖的戏码?”夜焱故作严肃,心中却暗自诧异,通常而言,游历他宗的多为筑基及以上的强者,他们寿命悠长,财富与地位并重,更有探索未知的资本。
夜焱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大胆了,竟敢在炼气期便踏入这波澜壮阔的修仙世界,但看到眼前的夜嬛儿时,还是不禁感到惊讶。毕竟,她只是个炼气中期的小修士,而且还是个女孩,怎么能如此轻率地踏上江湖之路呢?
夜焱眉头微皱,语气严厉道:“表妹,你可知江湖险恶?你如今修为尚浅,贸然出行,若遇到危险,该如何自保?”
夜嬛儿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哥哥的责备,小嘴一撅,眼中泛起了委屈的泪光,仿佛整个世界的风雨都凝聚在了那双水灵的眸子里。她哽咽着说道:“表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夜焱看着夜嬛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软。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跟我一起吧。不过,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指挥,不得擅自做主。明白吗?”
夜嬛儿闻言,立刻破涕为笑,连连点头答应。她紧紧拉住夜焱的衣角,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问道:“表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呀?”
夜焱无奈地笑了笑,带着夜嬛儿继续踏上了旅途。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这个天真可爱的表妹,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夜嬛儿则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不停地问东问西,让夜焱有些应接不暇。
“这怎能相提并论,”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仍保持着兄长的威严,“我已至炼气高阶,而你尚在中阶徘徊,境界之差,犹隔天堑。”虽是调侃,但二人之间的差距,实则不过一层薄纸,夜焱炼气九层,夜嬛儿紧随其后,炼气八层。
“表哥就会欺负人!”夜嬛儿娇嗔道,心中虽有万般委屈,却也知表哥言之有理。此番出行,实则是天籁峰老祖对她的厚爱,携其参与流云宗的交易盛会,意在开阔眼界,增长见识。老祖适时出现,笑容可掬,为这小小的误会添上一抹温馨的解释。
夜焱闻言,心中释然,随即选择了一张邻桌坐下,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不羁与洒脱。
“表哥,为何不与我们一起?”夜嬛儿与众人皆感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距离感,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气息。而夜焱,只是淡然一笑,心中自有他的考量与布局。在苍穹之巅的天籁峰上,老祖也陷入了不解的迷雾,心想:“夜老弟,你身为执法界的翘楚,与我这位老祖同桌共饮,岂会辱没半分威严?”然而,夜焱却悠然自得地坐在邻桌,轻敲桌面,召唤出一桌佳肴美酒,笑道:“家兄如今踏浪江湖,漂泊无依,不便与诸位共聚。”
夜嬛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急问:“表哥何故遭人追杀?究竟为何?”夜焱故作无辜,轻抚身上流光溢彩的玄羽灵裘,戏谑道:“大约是这身衣裳太过耀眼,引人垂涎罢了。”夜嬛儿一听,立即挺身而出,向师尊求情,誓要护表哥周全。
夜焱连忙摆手,笑称:“无需兴师动众,我自有妙计应对。”他心中暗笑,这场精心布置的“游戏”,已将那些筑基期的小角色戏耍得团团转。他们一见到他与天籁峰老祖的微妙关系,便如惊弓之鸟,四散而逃。
夜焱的这番操作,对夜嬛儿而言,却如同雾中看花,愈发不解,担忧更甚。而天籁峰老祖则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在以戏谑之名,行玩乐之实,沿途逗弄那些不起眼的角色。老祖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以密语调侃:“夜师弟,你这垂钓之乐,收获颇丰啊?”
夜焱一听,嘴角上扬,略带得意地说:“区区小鱼,已超百数。”天籁峰老祖闻言,心中暗惊,这小子扮猪吃老虎的功夫,简直登峰造极,不由赞叹:“夜师弟真是好手段,耐心之深,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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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故作谦逊:“不过是旅途寂寞,找点乐子罢了,让师兄见笑。”天籁峰老祖心中暗想:“你这哪里是找点乐子,简直是无聊至极的艺术表演!”但碍于情面,他仍面带微笑,继续“捧场”:“这些小鱼,想来也是费了你不少脑筋吧?”
夜焱闻言,仿佛遇到了知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实不相瞒,确非易事。第一波从流云坊就开始尾随的,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们‘乐在其中’呢。”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心照不宣,让这场意外的“钓鱼游戏”更添了几分趣味与深意。"追逐的游戏,竟已悄然编织成三月华章!"天籁峰的老祖,对那群以暴力和贪婪为伍的修士略知一二,深知即便是驾驭飞骑的修士,团队中能有一头已是奢侈至极。思及此,他心中不禁泛起涟漪——三个月来,他们究竟是如何这般不舍不弃,是凭何神通追至此地?即便是他,身居金丹巅峰之境,也不免暗自唏嘘,对那群被诱入局的‘小鱼’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同时,心中又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异。
"夜师弟,你究竟是如何确保那些鱼儿紧咬不放,而非半途游弋他处?"
"这便是游戏的精妙所在——操控希望之光,让他们既见又及,却总差一步之遥。过犹不及,拉得太远,则趣味尽失。我故意放缓飞骑的脚步,甚至秘密兜转归途,于沿途坊市探听风声,大多数人仍锲而不舍,紧随其后。"夜焱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若非深知猎物尚存,这戏码他又怎会玩得如此尽兴?
"…………"天籁峰老祖对夜焱的行事风格叹为观止,人之无聊竟能至此境界,也难怪他欲将此等秘辛深藏不露,以免表妹知晓后啼笑皆非。
"表哥竟是故意让坏人跟随?这是何故?一旦被追上,岂不危险重重?"夜嬛儿的聪颖岂是等闲,这浅显的掩饰自是无法瞒过她的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