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父母就在楼上。
哪哪都不对。
“当然知道,”苏绾晚说:“谢教授,给个练习的机会。”
说不想是不假的,尤其是面对心爱的女人。
“还是你要自己来?”苏绾晚轻声在他耳边问。
最终,苏绾晚还是得到一个练习的机会。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谢宴宁果然行得不能再行。
做手术,手都没现在酸。
谢宴宁帮她把手擦干净,把人搂在怀里,轻嗅她的发丝:“你这算不算是私会情郎?”
“没办法,谢公子实在撩人。”苏绾晚有些懒洋洋地靠着,手却不老实的摸着腹肌。
谢宴宁觉得苏绾晚强得可怕。
他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声音里有些无奈:“我投降了。”
苏绾晚低低笑了起来。
回到楼上,苏绾晚还是有些心虚的。
轻轻爬上楼,发现父母没发现,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惊觉自己胆子大。
不能怪她,都怪谢宴宁美色太过惑人。
她愤愤不平地发了一条微信给他:谢教授真是祸水。
谢宴宁失笑。
究竟谁是祸水。
再来一次,他真当不了圣人。
苏成泽和钟倩第二天就飞回去了。
是谢宴宁送的他们。
至于苏绾晚,是一大早爬去上班了。
机场里,趁着苏成泽去洗手间,钟倩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晚晚昨晚跑下楼了。”
谢宴宁第一次觉得汗颜。
“不过,人还会回来,我就原谅你们了。”
不回来,她也干不了什么。
都年轻过,她也明白。
“阿姨,我对晚晚是认真的,非常认真,这辈子只有她不要我。”谢宴宁说。
他未说出来的那句话是,即便苏绾晚有一天不想要他了,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他做不到放手。
苏绾晚最终还是搬了回去。
但谢宴宁即便是想做点什么都觉得自己禽兽,这人累得回来倒头就睡,差点是连吃饭都半眯着眼。
最多亲两下,赶在擦枪走火之前,把人推去休息。
这秋冬季,心脏病发作的人是真多。
一个一个地往医院里送。
苏绾晚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都差不多是奢侈。
就这,钟倩还打电话给苏绾晚,说商家老爷子要过生日了,她作为小辈无论都得回去露一下脸。
最起码把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