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甘宁、陈兰、张燕、张牛角等将领兵自回寿春。
叶飞回马跟踪应勋等人,悄悄尾随上去,止有典韦一人跟随。
典韦心下犯疑:无缘无故跟踪一个糟老头子干嘛?劫财还是劫色呢?
叶飞看了一眼典韦的复杂表情,已知就里,故意苦笑着问道:“你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
典韦不假思索得说道:“劫财劫色。”
劫财劫色?
叶飞愕然,无言以对,淡淡回应道:“如果只是劫财劫色,要支走大军做什么?”
“这……”典韦蹙眉道:“主公做事喜欢故弄玄虚,典韦也不是看得很明白。”
“嗯,这还像句人话。”叶飞赞许地看了一眼典韦,轻轻笑道:“等会我们跟踪应勋等人进入陶恭祖的徐州,陶恭祖会派一个叫张闿的部将护送曹父曹嵩等一干人去兖州,张闿见财起意,会将曹嵩杀死,我们的任务就是救出曹嵩,拿他当人质,逼着曹操交出郭嘉父子。到时候,郭嘉自然会重新回到我们的帐下,你说妙还是不妙?”
典韦说道:“妙是妙,只是典韦还有很多困惑之处,望主公明示。”
叶飞淡然说道:“你问我答吧。”
说话间,叶飞的身影在快速移动,与典韦一前一后,穿梭在树林之中,借助那高耸入云的树干掩护自己,不让前方的部队发现两人的踪迹。
两人一边在树林里穿跃如飞,一边也是边走边聊。
典韦问道:“你怎知张闿会加害曹父曹嵩呢?”
叶飞白了典韦一眼:“不是说了张闿会见财起意吗?哎,典韦啊,以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啊!”
典韦:“哦……”
又问道:“为什么不多派些人手来救呢?”
叶飞说道:“人不在多,而在于精,人多行动慢,又会暴露行踪,所以我才只带你一人前去,也是对你的器重,areyouready?”
“什么油?”典韦惊问。
叶飞:“哦……”
典韦倏然变色,耷拉下脑袋,怏怏不乐得说道:“说来说去,主公还是记挂着郭嘉郭奉孝,宁愿冒死,也要救他回来。”
叶飞轻轻笑道:“换做是你典韦,我一样会冒死去救你!因为我们是兄弟!以后在公众场合叫我主公,在私人场合就叫我飞哥。”
典韦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飞……飞哥,郭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叶飞轻拍着典韦肩头,语重心长得说道:“典韦啊,人跟人的能力是有区别的,就拿你和郭嘉来说,一个允文,一个允武,都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对我很重要,郭嘉也一样对我很重要,郭嘉这个谋士跟别的谋士不太一样,因为他太特别了,这也是我如此看重郭嘉,并且甘冒生死救出郭嘉的原因。
典韦眨巴着他凶狠的眼神,似懂非懂地看着叶飞装逼的脸神,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叶飞将目光收回,投向远处迷茫的乡村公里,发现不见了应勋等人的踪迹,慌忙赶了过来,典韦也随即跟了上来。
顺着偏僻小路,一路攀岩走壁,抄近路,到得徐州境内,已能大致看清楚应勋等人所在的位置。
微风细雨里,应勋引着曹父等十数人,前来徐州陶谦处借宿,陶谦之子陶应闻讯,哪敢怠慢,亲自出城迎接,置酒相待。
陶应说道:“父亲陶恭祖已于前些日子病逝,家事繁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