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暮然看着顾末松,扯了扯嘴角,依旧是刚刚拽拽的样子,“老顾,就算我答应你了。”
顾末松听到这句话以后,本来是沮丧的的表情,立马咧开嘴笑了,本来就不是特别高冷的人,还总是装作高冷的样子,总是让温枳枳以为他高冷,但是却没看到和纪暮然相处的样子。
纪暮然表示有点无可奈何,她微微偏头,看向书浅渊的那边,但是书浅渊却还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女生笑着。
这样说来人有的时候还真的挺贱的,明明不想去看的时候,到最后还要忍不住去看,看了以后,自己还会胡思乱想,纯粹就是在折磨自己。
简单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纪暮然赌了一口气,他不来看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会去看他。
她转身想要走,但是却不经意的瞥见了顾末松带点歼诈的笑容。她动了动脑筋,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题一样,一大步的跨到顾末松的面前,食指点着顾末松的胸膛问道:“老顾,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个套啊。”
顾末松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眼神带着无辜,两双手摆在一边:“纪同学,我什么时候给你下套了,冤枉啊。”
纪暮然本来在点着胸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衬衫领子的一角,笑的坏坏的:“顾老师,你说说,哪来的东哲史课代表,照你这个说法,西哲史课代表和东哲史课代表其中一个人干这个活,东哲史没有人,那么肯定是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最后她叹了口气说到:“哎,老顾,老顾,你就这么欺骗我这么单纯善良的人,我心痛啊。”说完,还用手轻轻的打了两下。
顾末松一直都在憋着笑呢,听到纪暮然这一系列的分析以后,猛地笑了出来,用手点了点她的脑袋说到:“还算是聪明,看来我没挑错人。”
她猛地到了一个白眼,切,还用得着你说吗。
两人的说话声音平平淡淡,没有因为互相调侃而变得很大。但是令纪暮然忍不了的就是书浅渊面前的那个女同学的笑声。
总是感觉十分的做作,连说话她都感觉这个女生提高了声调,好像是特意引起别人注意一般。纪暮然一步迈到了书浅渊的身旁,拍了拍桌子,对着她说:“同学,你可不可以收敛点。”
女生听到纪暮然的话以后,转过来看着纪暮然,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她:“同学,我想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
很好,这句话说的十分的圆满,成功的足以让不知道情况的人认为纪暮然外欺负她一样,本来忍不了的脾气现在更加的见长,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的很重:“同,学,你,打,扰,到,我,们,了。”
她听了以后,立马变成一副很明白的样子,连忙的跟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改,一定改。”说完以后,还对书浅渊眨了一下眼睛,做了一个噤声表情说到:“书老师,我们小点声,对面那个同学不乐意了。”
纪暮然听完了以后,琢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总是觉得自己是特意欺负她一样。然后她觉得这个脸十分的眼熟,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这不是经济系的薛竹嘛。怎么也来问起哲学系老师知识了。但是看来好像又不像是来问知识的人一样,再结合刚刚她说的话一样,真是的,大概自己是遇到绿茶婊了。
真是出门不顺,刚刚被逼着接了一个活,现在又被绿茶婊反将了一军,今天早上出门应该是忘记查黄历,怎么什么事都碰到一天。
人间有四大害,虐狗党,心机婊,白莲圣母,地沟油。
她真的很想喊一句,警察叔叔,这里有一害,带着绿茶味的地沟油。
纪暮然淡淡的看了一眼书浅渊,书浅渊的眼睛里还带着丝丝的笑意。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保持中立的状态是最好的选择。
“薛竹同学,不是我不乐意了,而是你真的打扰到我了。”她当然忍不了,当然要说。
薛竹用惊讶的表情看着纪暮然,中指和食指放在了唇边,“同学,你,你怎么会认识我。”
“薛竹同学,你这么有魅力,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她的惊讶装得未免有些过了,过的都可以感觉到她的一颦一笑,一眉一眼都像是在演戏。读经济系真是可惜她了,应该去别的学校的表演系,那样肯定会有一片天地,这么会演的人。就在这一瞬间,她都替她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