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贝是一只大土狗,别看名字听着特别娇小玲珑,其实那只狗很大,大到一扑过来都可以把我扑倒在地。当初于子琪一看到那条灰头土脸的狗,蹦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条狗长的好像贝贝,以后就叫做小贝贝好了。”
天黑以后,一盏盏的路灯早已经被点亮,毛毛雨让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变的异常急促,公交车站下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也被人占完了位。
我被于子琪带去吃了一顿饭,然后又被她带到了婴儿服装店门口。刚到门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看,立马就傻眼了。
荧幕之上的信息显示您尾号6476的农行账户于06月28日15时59分完成一笔现支交易,金额为-00,余额41。
“阿琪,我的钱被取走了一万。”
“什么?”她有点诧异的转过头。
我心里有点儿慌乱,一万块对我来说并不是小数目了,这是我这几年零零碎碎的攒下来的钱。
原本是想留着必要的的时候应应急,没想到就这么飞了,我心里一时半会儿不敢接受,也有点惊慌,担心就这么被黑客给捞走。
于子琪问我,你的密码有几个人知道,我说就只有我跟文司原两个人知道,而且,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就差让我去撞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挤出一句:“那你怎么不把银行卡随身携带着?!”
我说我卡有两张,一张是放在我房间里的抽屉的,随身携带的就只有一张而已。
“卧槽!”于子琪爆了一声粗口,恶狠狠的拍了一下车的方向盘,比我还烦躁,一口就咬定这事情是文司原干的。
她说:“贝贝,你先不要担心,咱们这就去找他算账。”说着就拿起了手机,准备给文司原打电话,最后被我给拦下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超过了常律,我就差双手不停的拍击着自己的大腿说话:“如果这笔钱真的是被文司原取走了的话那还可以好好的说,我现在担心的是,这笔钱是被黑客给顺走的。”
于子琪很无语的看着我,然后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用食指指着上面的“现支交易”几个小字,说:“贝贝你的注意力是不是被那连续好几个零头给拉走完了?你傻了吧你?没看到这几个字?还是说你压根就不觉得文司原不会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取你的钱来用?”
两者都有。
于子琪一番话说的我毫无反驳之力。
见我不说话,于子琪又给我梳理了一遍,她指着食指,不断地摇晃,说:“你看啊!三年来就只有你跟文司原生活在一起,你习性他差不多都摸的清,至于其他的,我也就不用多说了吧?”
于子琪说,可能是你最近惹他生气,他一闹小脾气就把你的钱都取走了,让你再回去找他也说不定。
没有被网络黑客顺走的可能,我倒是安心了很多。
“这件事情先放一下,反正我们也已经来到门口了,先把你那条大黄狗的衣服给买了吧!至于这件事情等明后天我再去找文司原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于子琪看了看眼前的大型商店,说:“也好,难得来一次本市最受欢迎的童装店,不过,文司原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他理论理论,不然他现在不知不觉的取钱,下次就该不知不觉的把你们的房子都给卖出去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顿住,问她:“买狗的衣服你不去宠物店里买,来童装城做什么?”
“給狗买鞋子,然后还要给那个女人的孩子买几件衣服,即便只是装装样子,我也得装一下。”
我一听,懂了。
其实她就是过来买孩子的衣服而已,买狗的鞋子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理由罢了。
于子琪的家庭比较复杂,她不会轻易透露什么,也不爱说出来,我也不会去问。因为我知道,那是她最大的创伤。,若是问了,我就是在揭她的伤疤。
把车停在了地下一层的车库以后,我们一起一起进了童装城。
现在是晚上,再加上天气没有那么好,人要比平常少上很多,但即便如此,也还是挺拥挤的。
于子琪买东西向来很随意,跟我一样并不挑剔,再加上这是给她同母异父的姐姐的小孩买的衣服,就没有这么伤心,只是随便拿了几件。
其实很多次我都想说,如果你真的讨厌他们的话,也不用逼迫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但都被我忍住了。因为每当想说,脑袋里都会响起另一个声音:阿琪不会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就算做了,也是心里有底的。
我们一起来到了结算处的时候,又碰到了文司原跟陈玲。
当时一看到文司原,于子琪就火了,她把东西都塞在了我手里,径直朝两人走了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