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你打伤了郑府的管家和家丁,这两人都是重伤,并且,你还杀死他们家十多头寒冰狼,凶兽是畜生,但属于家财,并且昂贵无比,光故意伤人和蓄意破坏人家的财产,就够你喝一壶的了。何况,你又拘捕,并打伤我们的巡捕,这难道还不是犯罪,还不够资格拘捕你?识相的,赶紧趴在地上,束手就擒。否则的话,就别再拖延时间,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这巡捕也学乖了,刘云站着他们不敢过去,若让他趴着,可就好对付了。
至少趴着和站着想比,根本耍不出花样来,更没什么威胁了。
刘云这次却没听他们的话,想让他趴着,当然不可能。只见他摇摇头,一脸鄙视的说:
“我打伤郑府的管家和家丁,的确有这种事,可是,你们没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就来拿我问罪,岂不是冤枉好人,哼,信不信我去县衙告你们的罪?”
刘云言辞凿凿,一脸笃定。
听到这话,其余巡捕都是好笑,告我们,太有趣了,这家伙是真傻还傻假傻?
“罪证确凿,还能有什么冤枉,这话,等你到了衙门,跟我们大老爷去说吧。”其中一个巡捕道。
“呵,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的,我的确打伤了郑府的人,可你们不知,我的身份其实是郑大院外的亲外孙。这郑府的管家和下人对我无礼,我教训他们一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试问,打伤自家的奴才,这也要被抓入牢房吗?也要受律法约束?”
听到这个回答,几个巡捕始料未及,面面相觑,他们的确不知道刘云与郑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解决了。
毕竟,若是打伤自家奴才,这可是根本不犯法,就算杀了奴才,主人也是没有一点事情的。
“至于我杀死那几条狗,就更不是事了,郑家家大业大,难道还缺几条凶兽不成?一句话,这都是我们郑家的家事,你们巡捕虽然是官,难道别人家的家事你们也要跟着参合吗,这可没道理?”刘云淡淡说道。
听到这里,轮到这些个巡捕懵逼了!
是啊,若真是如刘云所说,他是郑府的少爷,别说打伤几个家丁,就算杀了,巡捕也没办法把他治罪的啊!何况是那几条寒冰狼,就更没的说了。如果这件事不确认的话,那他们来抓刘云的事情就完全是无中生有,根本不该发生啊!
“你说你是郑府的少爷,可有凭证,我们不可能光听你一句话就行吧,凡是得有证据?”那巡捕也不是傻瓜,当即反驳。
“至于凭证,你们可以去问郑府的二爷郑云海,还有,你们也可以问问你们这位捕头李浪,他也是知道的。”刘云笑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李浪。
巡捕们和李浪同事多年,对于他和郑府有仇的事情多少也是知道的,听刘云这么一说,再结合李浪的冲动行为,很快反应过来,很有可能这次事件,是李浪一个人的公报私仇。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看躺在地上睁着眼不说话,不辩驳的李浪,大伙儿心中也有数了……刘云的话估计八九不离十,或者说的确是事实!
要知道,他们的头儿李浪是个急性子,若是被冤枉的话,只要没死,哪怕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立刻反驳的。
可今天刘云说了这么多,他一句话也没反驳,甚至一个字也没说,这就证明,这小子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额……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再去调查一下,若是真有其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领头的巡捕与其他几人交流了一下,便如此说道。
“就这么算了?”刘云冷冷一笑。
“别啊,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你们不是闹大吗,我刘云随时奉陪。”刘云还是在笑,笑容中充满了讽刺。
“嗯,那你还想去衙门一趟不成,别给脸不要脸?”那巡捕平时嚣张惯了,这时做出假怒的表情。
“哈哈,好大的威风,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抓我?到时去了县衙,我先要告你们一个诬告忠良的罪,我本是良好市民,在街头行走,被你们无辜污蔑,还想群起而攻之,让我受了很重的内伤。”
所有巡捕听了这话,不觉都是一愣,没料到这家伙这么胆大,还想反咬一口。
“还有,我乃乡试第一,此次来县城,一来是参加会试,二来就是拜见县大老爷。可以说我已是县丞的门生,就算要捉拿,必须有县丞的亲笔手谕才行,你们若是没有,就是对县丞无礼!”
听到这话,所有的巡捕都面色变得不好看起来,有几个额头都有冷汗冒出来。
“而且,我郑家是县里的大族,每年都对国家,对省有极大贡献,就算在省里的官员也要帮衬几分,你们几个县里的小巡捕,都敢对我呼来喝去,这事我要让我外公为我讨个公道!”
说到这里,二十多位巡捕齐齐变了脸色,这件事要是闹下来,还真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了,胆小的几个巡捕已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家毕竟是名门大族,真要和几个小巡捕过不去的话,他们还真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