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听到田见秀的话脸都绿了,哭喊道:
“田尚书您有所不知,那该死的秦始王;
把我们所有京官的家都给抄干净了,一家就给留了一百两银子的生活费。”
“我们现在,都是在举债度日啊。”
“现在还指望着,朝廷发放俸禄养家呢。”
田见秀看到洪承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笑一声说道:
“洪大人,别给脸不要脸,刑部的这些刑具,本大人刚上任还不太会用。”
“万一给你用错了刑具,你可不要怪我。”
这个时候,田见秀眼珠子一转看向牢狱中的刑具,指着一个酷似木马的东西说道:
“牢头,这是什么玩意儿?”
身旁的牢头连忙说道:
“启禀尚书大人,这个刑具叫木驴,一般是给淫妇用的。”
田见秀听到牢头这么说,邪魅的一笑说道:
“来呀,伺候咱们洪大人享用木驴,让他也享受一下我们刑部的好东西。”
洪承畴看到自己要被三四个狱卒架上木驴,吓得都快哭了;
连忙喊道:
“田大人,这是给淫妇用的。”
“洪某是男的,用不上啊!”
田见秀冷笑一声说道:
“本大人说你用上,你就能用上。”
这下,洪承畴彻底被吓坏了,再次哭喊道:
“不不不,田大人您放过我吧,
这是给女人用的,这不属于我。”
然而,狱卒可不听洪承畴的话,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更何况他洪承畴,只是前朝的内阁首辅。
就这样,四个狱卒直接架着洪承畴,把他按在了木驴之上。
洪承畴的菊花直接炸开,变成了菊花朵朵开,鲜血自屁股上滴落;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刑部大狱。
钻心的疼痛让洪承畴再也受不了了,他再次哭喊道:
“田大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不就二百万两银子吗?”
“我就算卖老婆、卖家产、卖祖宅也给田大人凑够。”
刑部尚书田见秀看到洪承畴认怂了,冷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