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你怎么一直苦着脸,原来是因为这个。”哈桑爽朗一笑,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信封,“拿去拿去,没想到你还挺财迷的。上次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见你多要点?”
“性质不一样,这次我是给你干活,这钱算是薪水,拿着不烫手。”我拆开信封,把里面的钱倒了出来,仔细点了一遍,零零碎碎加一块一共是5000块。
哈桑一直都在注意我的面部表情,他在期待着我会因为分到的钱而愤怒。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我竟然笑了,笑的很开心,“你笑什么,你难道不生气吗?”
“生气,干嘛要生气?这是我这辈子赚到的最多的一笔钱,而且只用了一个晚上,我高兴还来不及。”要是这样的活多来几次,爸妈问亲戚朋友借的2万块人民币的债务很快就能还清了,当时我只想到这么多。
“唔”哈桑尴尬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那下一场你怎么说,还要不要做我的代表?”
看着手里边的钱,我犹豫了。在表姐店里干活,我一个月只有1800迪拉姆,要是我兼职给哈桑打工,一个月里挣的钱也许就是之前的10倍,甚至是更多。
哈桑见我在犹豫,趁机又抛出橄榄枝,“你来迪拜就是想赚钱的吧?你跟着我玩,可能一年就把人家十年二十年的钱赚到手了,就算有点危险,那又算得了什么呢,是不是这个理?”
我被带进了哈桑的思路里,他给我画了老大一个饼,仿佛我不想吃就是个傻瓜。哈桑的洗脑进行非常顺利,那些曾经发生的命案对我造成的恐惧,被贪婪一扫而空,“行,我就做你的专职代表了。”
“痛快!”哈桑挂上档,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把我送回了表姐家。
我下车时,恰好碰见威哥下楼晨跑,他难以想象为什么我会与一个白袍关系如此密切。他等哈桑掉头离开后,把我拉到角落询问道:“你和那个两位数牌照什么关系?”
“他就是之前撞我的人,他妈妈也是中国人,所以会说中文。不打不相识嘛,我俩现在是朋友了。”我表现的越是淡然,威哥就越是讶异。
威哥一拍脑瓜,做了个重大决定,“我和几个朋友正打算合伙开个酒楼,要不就找你这朋友做保人吧,看他样子,家里应该挺牛逼的。改天,你把他约出来,大家碰个面好好聊聊,你看行不?”
“行呗,你不是要晨跑嘛,你跑你的吧。我先上楼睡觉了,忙活了一宿,困得我哟。”说完这话我更困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威哥听我忙活了一宿,再联想到我是与白袍一起回家的,自然是愈想愈歪,满脸都是欠抽的媚笑,“行了行了,跟着人家富二代累坏了吧?赶紧上楼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吴蕾的。”
“你”直到电梯门合拢前,我一直都在用眼神射杀威哥。
我回到家,蹑手蹑脚地爬上阁楼,黑灯瞎火的,我脱了t恤就往床上跳。
“啊啊!!!!”床上有人!那人被我一脚踩在了肚子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这声音我就知道坏菜了,因为这人是吴蕾
吴蕾因为从昨天下午我去送奶粉之后,就没见过我。打我电话,也一直都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吴蕾外表大大咧咧,内心细腻的很,她下了班,就到我房间里等我,一直等到她睡着,我都没有回来。她万万没想到我一回来,就给了她当头一脚,“李波你这是想要杀了我吗?”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你在我床上,不然杀了我也不敢往你身上跳啊!”
说话间,吴蕾的意识开始变得清醒,她想起了昨晚为什么会留宿在我的房间里,声音逐渐变得愤怒,“别跟我油腔滑调,说,你昨晚干嘛去了!一宿不回家,你这是要上天啊?”
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搪塞,只得如实相告,顺带把装着钱的信封交了出来。
吴蕾见了钱,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手指着我的心口猛戳,“你答应过我不会跟那个当地佬联系的,你这是干什么?你骗我?!一晚上不回家也就算了,打你手机,还一直无人接听,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说着说着,吴蕾的眼眶开始泛红。
在我的道歉声中,吴蕾给我讲述了一个关于她年少时的爱情故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