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让下人为韦逸晨换上干净的衣裳。
熬了几副汤药味下。
韦逸晨穿着里衣,虚弱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床顶,耳边传来韦文的一声声沉重的叹息声。
这让他情绪变得紧张,可却又不敢表现。
“你们都下去吧,大爷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若是谁的嘴巴没有把门的,就拖出去投井。”
韦文毫无感情的吩咐着,下人们各个垂着头大气不敢喘的退出房间并关好房门。
“你这是怎么弄的?”
躺在床上的人没有说话。
“你憋着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如今你落得个残废,日后你也别出去了。哼!”
韦逸晨还是没有动静,韦文怒气顿时升起。
“若是让我查出是谁干的,我定要千刀万剐了他。你且安心养伤,手废了并不打紧,只要你脑子还在,就能为韦家做事。以后石场就由你五弟管吧。”
说完,哼了一声,出了房间。
韦逸晨失望的闭上眼睛,说是失望他也觉得庆幸。
按照以往韦文对待自己的态度,定会对自己大骂,好在刚才隐瞒自己被毒哑的事实。若是他知道自己成了哑巴,即便不杀了他,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他会成为韦家一只被遗弃的狗,人人都可以唾骂欺负。
在韦家,无用的人永远是被用来欺负的。
五弟?柳姨娘的孩子。
韦文果然爱的还是柳姨娘。
如此想着,韦逸晨心中憋着不甘,坏事是大家一起做的,凭什么受难的是他。
想着韦文刚才出去的样子,他有些幸灾乐祸的勾着嘴唇,心想,“石矿没了,也是活该。哪怕是做狗,也要看着你们一个个自寻死路。萧恒的到来,意味着韦家的好日子真的到头了。”
韦逸明,自己的亲弟弟,还在那人的手上。
这个家里,只有这个弟弟,与自己是真心。
想着,想着,他昏睡了过去。
韦文坐上马车出门去,他要去石场。
昨日派韦逸晨和韦逸明去对接重要人物,可一早韦逸晨就这个样子,他直觉大事不妙。
要前去石场确认一下。
可是刚走不远,坐在车厢里就听到有人议论。
“快,快去县衙,听说是石场工人击鼓告状了。”
“告状?告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