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团队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接着,复制人就和类人发生了混战,冷兵器互砍,声音刺耳。
干戈松开了小题,正要拔出刀子,他面前的沙地一阵松动,令狐山钻了出来。
他一如既往的帅气,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身后的激烈打斗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干戈和令狐山对视着。两个消灭原族最关键的人物终于站在了一起。
千年之前,令狐山的祖先本可以融进人类社会,但因为原族,他们失败了。
干戈和沈小题的父辈曾经非常接近原族的真相,最后,他们也失败了。
最后,这一切落在了干戈和令狐山身上。
干戈趴在令狐山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令狐山点点头,直接冲进了混战中。
……
原族武装人员大概八十人左右,而类人大概只有四十多人。
这是一场用命换命的惨烈战斗。
小让喊了声:“暂停!”
复制人就纷纷停止了战斗。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很多人,有的一动不动,有的痛苦地呻吟着,试图爬起来……
干渴的罗布泊终于喝到了足够的鲜血。
令狐山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他左右看了看,他身边只剩下二三十个类人站着了,而对面的面具人只剩下了三四十个,不过,有一些被打倒的面具人正陆续爬起来——他们就像木偶一样,没有感情,感觉不到疼痛,唯一的目的就是不停地杀人。
小让笑嘻嘻地从面具人中间钻出来,看着令狐山,说话了:“哥哥,何苦呢?”
令狐山冷冷地看着她,说:“不苦。”
小让摊了摊手,说:“你完全可以带着你的人遁地逃走啊!”
令狐山说:“我今天来只有两个目的,你死,我活。”
小让说:“我之所以叫停,也有一个目的……我要摸清所有敌人的动向。”接着,她朝幽暗的荒漠看了看,突然问:“干戈呢?”
令狐山盯着她,并不回答。
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很小的金属物,上面有屏幕,好像是个小雷达,有个绿点正朝着远方缓缓移动,那是令狐山老巢的方向。
小让有些急了,喊起来:“干戈叔叔跑了!”
……
而此时,干戈团队正押着原生鲁班逼近轵邑城,他们已经来到了那两根石柱前。
干戈和令狐山是这么商议的——干戈把那个假的坠饰交给令狐山,而令狐山让一个类人带着它朝轵邑相反的方向逃走,引开复制人。而干戈带着他的所有人,趁着复制人倾巢出动,轵邑防守空虚,直接杀回来。
老猫看着那两根石柱,颤巍巍地问:“现在真能进去了?”
干戈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赵吉鹏说:“你个胆小鬼!吉爷给你开路!”说完她就跨过去了。
陈伞定定地看着她,问老猫:“她又喝酒了?”
赵吉鹏回头说:“这次我真没喝!”
干戈说:“走!决战时刻!”
所有人鱼贯而入。
钟楼上表依然静静地停在三点十四分。
干戈一把拉过原生鲁班,说:“两个问题,一,项链在哪儿?二,太极图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