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咱们大伙都是一条船的,哪家单独走都很危险。
我即是帮别人,也是帮自己。
”
林泽认真道,“就算花银子雇人保护吧。
”
“娃儿说得好。
”
老爷子不知何时睁开眼,“咱们现今离边境太近,祸事多,什么都是身外物,该舍就舍。
到最后就剩咱家有钱有粮,该睡不着觉了。
”
老太太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这道理,“那你拿去时小心些,水撒在身上不是闹着玩的。
”
“嗯。
”
林泽见两位老人对自己的理解和支持,将三分之二的红糖倒进大海碗里,等糖彻底融化。
期间另外拿来两个碗,把剩余的红糖往碗里倒出一部分。
“爷、奶,等爹回来记得给他泡一碗糖水。
”
好东西,自己人当然得先喝,林泽憨憨笑道。
将大海碗往茅草屋那边端去时,林泽半路拐进一处草丛,小心将身上带的五颗退烧药弄到糖水里,等彻底融化看不见,才继续走。
刚进屋,林泽就看见五叔公在帮一个年轻小伙处理伤口,他手臂一大道刀伤,皮肉红肿,流出恶心的脓液。
在五叔公给他清理时,额头青筋暴起,汗湿遍整张黝黑的年轻脸庞。
“我这有些糖水,喝下试试能不能出出汗。
”
林泽轻手轻脚往另一边走去,其余人倒没有这个小伙子伤得那样严重。
经过刚才的分酒事件,大家已经很自觉拿碗排队。
当林泽以为一切顺利,心里那口气顺畅不少的时候,林海气冲冲跑出来,追上他,一句话就把林泽的血压重新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