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闫富贵和三大妈联袂而至。
送还丁一的红木盒,外加一锅菜,尼玛不愧是闫富贵,这锅比碗也没大多少,丁一折到给艾坤带走的盆里,也就小半盆见底,看的闫富贵有点脸红,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跑了。
打开红木盒,好嘛,空空如也,讲究点的都在盒子里放点花生瓜子糖块,不过丁一也不计较,闫富贵嘛,能把盒子还回来,就算不错了。
送走艾坤小两口,回来正碰见于海棠红着脸从许大茂屋里出来,许大茂则是一脸神清气爽的送出来。
于海棠打了个招呼,低着头,快步去姐姐家。
丁一悄悄问许大茂:“许科,你俩在屋里啪啪啪的干什么呢?”
许大茂往四周看看没人,心里有点虚,“没,没干啥,就是,就是我教于海棠旋陀螺,对,旋陀螺呢。”
丁一也不至于闲的管这些破事,摆摆手回家了,一进屋就看到马英,坏了,忘了这茬了,刚想转身出去避难,被马英一把拉了回来,推倒在床上,我让你抢我牌,我让你支使我泡咖啡。。。
要不说夏天就是热,俩人闹了个浑身是汗,都喘着粗气躺着,一动不动。
丁一突然冒了一句话:“我不服!”
又是一场大大战。
院里闫富贵两口子也没闲着,还红木盒外加送菜,一家一家的跑,闫解成结婚,也是结的老闫人缘脸面,礼数不能差,但是呢,数量可以商量。
收到回礼的倒也不挑,面上过得去,倒也知道闫富贵是什么人,顶多背地里说上一句真抠,但其他方面确实无可指摘。
不过也有人骂闫富贵,贾张氏就扒着窗户看闫富贵一趟一趟的往户人家送,眼气的很,要不是提前耍赖皮弄了一盆,心理一准更不平衡。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不能在这日子去撒泼,她早就上去抢了,现在只能无能狂怒,翻出用傻柱枕巾包着的老贾排位,用傻柱遗失的那条大花裤衩擦了一遍,低声对着老贾嘀咕,貌似又要带走谁,可是这么多年,唯一灵验了一回是把小贾带走了。
傻柱也不太高兴,忙活了半天,闫富贵才给了一块钱红包,之前就够给面子了,没要工钱,只是让包个红包,但凡懂点事,最少得给个三块钱,人家傻住已经说了徒弟出去干活,最少也得3块,你这给1块算怎么回事,也就是看傻柱好欺负。
其实闫富贵也耍了个心眼,没在开始给,等傻柱忙活完了才给,陪着笑脸说好话,把傻柱堵住了,只能自己生闷气。
傻柱越想越不爽,趁着闫富贵送菜的空档,从自家拿出个大蒸锅,划拉了一大半走人,关门,也算是找兑回来一点。
闫解放在这盯着呢,但是他哪里是傻柱的对手,根本不敢拦着,等闫富贵回来才叽里呱啦学了一遍,闫富贵也没有办法,又不能登门往回要,只能再次缩减谢礼菜的数量。
总之到最后,这场喜事办下来,没有一个说闫富贵好的,办的太抠搜了,有好事的算了算,闫富贵收的礼钱和成本一对,办下来还特么挣钱了。
傻柱回到家里,拿出饭盒,打了满满两盒菜,盖好,用绳子勒住,装在网兜里,让何雨水带去学校,打发走妹子,拿出瓶酒,就要享受晚餐。
贾张氏扒着窗户,看着何雨水出了院子,眼睛盯着门口,伸出小短手,使劲扇呼,“淮茹,淮茹,快快,何雨水走了,赶紧的。”
口水掉了一窗台。
秦淮茹也是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把线簸箩放在床头,叮嘱小当看好槐花,提上鞋,拍了拍衣服上线头,又平了平的褶子,用手拢了拢头发,喜滋滋的出门,直奔傻柱家。
傻柱刚倒上一杯酒,就听见外面猫挠门的声音,面色一喜,赶紧过去开门,“秦姐,我一听声就知道是你,快进来。”
秦淮茹一扭身子就顺着门缝闪了进去,傻柱只觉得一阵香风飘过,秦淮茹就坐在了桌边,恍恍惚惚,和做梦一般。
其实这种梦很多人都做过,闫富贵年轻的时候就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有这样的女鬼来和自己幽会,来上一出聊斋和人鬼情未了。